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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8章 大笑都跑快点
 殷啸虽也过不少的凤战士,但却没过破过凤战士的处子之身。他没想到,在这西伯利亚的雪原之上,他竟然碰到了一个。在他亢奋的叫喊声中,月心影脸上痛苦屈辱的神情更浓,这让殷啸确信,但他犹嫌不够,又蹲了下去,脸几乎贴在她的间。他试图用手指扒开她的,但月心影双足被紧铐在一起。

 虽然口被他扒开,却看不清楚深处的情景。“来,把脚铐打开,把她抱起来,老子要检查检查,她到底是不是处女。”为防止意外,殷啸扭了月心影脚踝的关节。

 月心影痛得额头冒出了汗珠,但却仍一声不吭,一边一个虎卫抓着她的腿,将她举抬到了空中,修长的双腿被他们挟在怀中,屈辱地分向了两边。

 殷啸着手掌,亢奋地道:“妈的,老子太幸运了,这一趟老子真还不想来,没想到来对了,来值了,妈的,看看你年纪也不小,竟然还没被男人过,难道就是为等老子来你。”

 他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头又伸到了月心影的间,他小心翼翼拨开花,先将一手指了进去。

 然后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挤了进去。他屏住呼吸,而悬在空中的月心影也屏住了呼吸,她作为凤在俄罗斯分部的负责人,经验阅历都是非凡,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是个尚未经人事的处子。在落入魔掌,她知道女人最宝贵的童贞将被夺走。

 但她没想到,在铡刀落下之时,她竟然会以这样辱方供敌人鉴赏。她美丽的脸庞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下意识地试图挣扎反抗,但抓着她的人也都是高手,脚上的关节又被拧,根本无法摆他们的掌控。

 突然,月心影感觉身体似乎从间撕裂开来,就纯粹以痛苦而言,破处的瞬间或许也不会这么痛,屈辱、惊恐再加极度痛楚,她叫了起来。

 凄惨的痛呼在西伯利亚雪原上回,在这一刻,非常勉强挤进的手指向两边分开,那几乎都很难容纳得了两手指的口被野蛮扒开,象一张少女嘟着的小嘴突然张了开来,而且张得很大,大得都有些可怖。

 如冰雪一样寒冷的月光照入幽深黑暗的神秘而圣洁,还从没有被任何人窥探过,更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殷啸贪婪地紧紧盯着,似乎都想把脑袋钻进去一探究竟。

 又两手指勾住边缘,已扩张到极限的小嘴又大了几分,殷啸隐隐地看到中似乎有一道淡淡粉的东西,但却仍看不真切。

 “手电。”殷啸喊道。一道令人目眩的强光象匕首般刺入,瞬间,殷啸看清楚了那道横亘在中的淡淡粉膜。

 他破过不少女人的处,处女嘛,干了后会血便是了,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打着手电去看那道代表女人童贞的膜。破一个凤战士的处,是他渴望已久的事,而眼前的凤战士不仅容貌出众。

 而且有着如他具般足以傲视天下的巨,而她竟是真真实实、如假包换的处女,怎又不令他亢奋若狂。

 “原来处女膜上还有个小。”殷啸心道。强烈的光线令里的一切纤毫毕现,就连那道粉膜中央极小的孔也看得清清楚楚。“就由我来粉碎它吧。”殷啸狂笑起来,手指缩了回来,箕张的口瞬间闭合起来。

 但男人的目光已经肆过了它,很快那圣洁之地将来更猛烈的狂风暴雨。***殷啸以这样的方式检验月心影处子之身,就象一个穷了半辈子的人,某天突然有一大块金子从天下掉到他面前,他自然要反复去确认,看了又看,甚至还会用牙齿去咬,虽知道肯定是金子。

 但万一是铜呢?等确定无疑后,当然得马上把金子揣进怀里。所以,当月心影被强行扒开的刚刚合拢之时,殷啸已急不可耐地开始衣服。雪虽停了,但气温仍是零度下十几度,普通人如果赤身体,不进行剧烈运动,要不了多久便会冻死。

 不过,在场之人都不是普通人,寒冷对他们构不成太大的威胁,而月心影受了极重内伤,真气无法顺畅转。

 虽然她会比普通人撑更久,但呼啸的寒风犹如刀子般划割着她赤身体。月心影感到真的好冷,虽然冷傲霜的寒气也很冷,但那时她的心却是火热火热的。

 而此时望着赤上身,正准备裤子的殷啸,她的心也象被冰冻住了一般“老大,前面不远处有个小屋,我们要不去那里。”有个虎卫提醒道。

 殷啸虽火中烧急不可捺,却也觉得手下的建议不错,便向那人指的方向疾行而去,两个虎卫架着月心影紧跟在他身后。走了没多远,殷啸忍不住转头往后面看,就象金子虽已落入囊中,但不在自己的视线里,好象总觉得不太放心。

 一看之下,殷啸顿时热血上涌,脑袋轰然作响,只见被架在空中的月心影得笔直,闪着玉石般光泽的长腿被左右之人挟在间,处子圣洁的花无遮无挡一览无遗。地上积雪逾尺,想急速前行,需得以跳跃的方式才行。

 虎卫身手都不错,两人动作整齐划一,在他们高低蹿伏间,月心影象是骑在一匹烈马上,赤的身体一上一下颠动晃颤。

 这样的画面无疑令人联想到男女的合,更要命的是,极度丰房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剧烈上下左右摇晃,又是一种对望的强烈催化剂。

 殷啸开始幻想她间那匹隐形的马便是自己,不过在攫夺她处子之身时却不能这般,总得以高高在上的方式才行,之后倒可以用这样的体位来品尝一番,想到她仍是处子,殷啸亢奋地人都抖了起来。

 猛然之间,他突然觉得她并不是骑上马上,而是坐在花桥中新娘,两个桥夫抬着她,一颠一颠地将她送进自己的房。

 殷啸人向前疾行,头一直转向后方,正当他火高涨胡思想时,突然“咚”一下撞在了一木桩上,饶是他反应神速,但这一下太过突然,殷啸在雪地中一个翻滚才又重新跃起,动作虽迅捷,也没受伤,却多少也有些狼狈。

 几个虎卫看到老大摔了个跟头,想笑却只有强忍住,不过身为男人,身为魔教的一员,他们倒也能理解老大的失态。

 他们也勉强算是强者,自然不会缺女人,但凤战士对于他们来说,仍如普通人仰望明星般可望而不可及,即便偶有次把如愿以偿,场面多也是成一团。

 对于男人来说,正被自己干着的女人嘴里含着别人的,雪白高耸的房被别人抓捏得不成模样,这种体验有时是一种刺,但有时却会感到烦燥,而正干得起劲,耳边有人不停地催促,心情更是差到极点。

 但即便如此,今天老大又抓到了个凤战士,他们仍渴望老大能够发发善心,给他们一个机会,而更令他们亢奋的是,这个凤战士竟然还是个处女,能够目睹老大破处过程,想想就非常刺更热血沸腾。

 月心影当然不会想笑,在去往木屋去的那一刻,她神经绷得更紧,在离开木屋时,她已将冷傲霜破碎的衣物藏匿起来,那个地窖极其隐蔽,不仔细查找很难发现,但敌人仍是有可能找到她。

 这样的结果比失去纯洁更难以接受。看到殷啸重重撞到木桩上,月心影清楚是什么令他这般失魂落魄,刹那间,强烈的羞辱就象水般汹涌翻腾。

 按理说,作为一名神凤战士、作为凤在俄罗斯的负责人,在面对厄运,应该要比刚刚离开西藏训练营的年轻凤战士要更冷静、更坚强,但月心影似乎并非这样。经历二次世界大战后,凤与魔教成员锐减,凤的人数更少。

 但魔教越来越强大,凤在二十年前才加紧扩充人员,所以新一代凤战士都很年轻,年龄超过三十岁的并不太多。

 近年来,与魔教的战斗越来越烈残酷,与月心影一起长大、一起离开西藏训练营的同伴很多已经牺牲,每每听到这样的噩耗,月心影悲痛不已,与年轻的凤战士相比,月心影自然经历过更多的战斗,也更明白战争的残酷。

 年轻的凤战士心怀正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燃烧着的热血都是抵御痛苦屈辱的坚实城墙,令她们表现得无比坚强。月心影的心中正义自然仍存。

 但正因为看得太多、悲伤得太多,所以在同样的厄运降临到她身上时,她感受到更强烈的屈辱与恐惧。凤战士在走出西藏训练营的时候都有牺牲的准备,战争对于女人来说,牺牲的不仅仅是生命,也包括女人的尊严。

 月心影一直很幸运,有一次甚至落入敌手,她已准备面对厄运,但很快便又获救。作为骄傲的凤战士来说,纯洁无疑是她们最宝贵的东西,而与年轻的凤战士相比,她小心翼翼地守护了这份纯洁十多年,数度眼看要失去,却又依然完好。

 对于任何人,一样东西守护了十多年,到真的要失去的那一刻,都会令人难以接受。殷啸从雪地上跃起,他抓了把雪,大吼了一声,将雪胡乱地抹在膛上。

 这一点点凉意根本无法令他平复。虎卫抬着月心影在他边上停了下来,殷啸望着已在视线中的小屋道:“你们停下做什么做什么,走呀。”

 在虎卫架着月心影纵跃过他身边时,殷啸手掌一挥,重重扇在月心影丰盈浑圆的股上,大笑道:“都跑快点,老子都等不及了。”

 轻脆的击打声骤然在雪原响起,这一掌打得极重,月心影上身象不倒翁般剧烈晃动起来,洁白的股更如雪般震颤不止。殷啸望着眼前雪股上印下的一个巨大红色掌印,狂笑着跟了上去。

 进到屋内,殷啸看到已死的虎卫,怒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十八虎卫死了四个,这损失有些重。  M.BocA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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