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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8章 不应该死
 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对贞看得很重,她们宁愿死也不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她必定会拚尽全力反抗,也许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但为了女儿,她不得不放弃尊严,可以想象此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痛苦屈辱。“请、请您、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结结巴巴的中国话说着。

 他忘了女人生殖器中国话应该怎么讲,几年前他干过的一个中国女人教他过这个词,想了半天他终于灵光一现想了起来道:“、小。”

 当时那个中国女人指着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这么说的。“说,请您我的小。”这次坂田英雄说得畅多了。

 但发音极不标准更生硬无比的中国话听上去很是碜人。面色苍白的白霜脸颊红了起来,她微微轻启红看上去想说什么,但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是发不声音。坂田英雄看她个样子心中偷笑,但脸上却装出恼怒的样子说道:“不说?”

 “请您我的小。”终于白霜艰难险地从腔、从牙里挤出了这句话,虽然声音轻如蚊喃但坂田英雄听了却大为受用。

 “大、大,说,大、大”坂田英雄比划着道,虽然她声音响了些。但他仍不满意,还是“大、大、大”地不停催促道。白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几乎是撕着喉咙叫他才满意,在“请您我的小”叫声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女人泪水是征服者胜利的象征,这无疑大大刺了坂田英雄的望,他开始眼前高耸屹立的房,很快溢出的水打了前襟。

 他索解开旗袍的斜扣,似巨硕水桃般的房袒了出来,虽然他的见识阅历非坂田龙一可比,但依然被这世间罕有美深深的震撼。没人能够抗拒这美惑,更要命的是它淌着汁。

 七岁那年,日本快要战败,父亲被征召入伍踏上战场从此一去不回。父亲走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怀孕,十个月后他多一个弟弟。战局继续恶化,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有一次房子塌了住地窖出口,他们没法再出来。

 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人来救他们,刚满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在最最绝望、最最黑暗之时,他闻到一股芬芳的气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母亲把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汁让他活了下来。

 每个人或多或少有过恋母情节,这么多年黑道生涯令他变得铁血无情,但在心里的最深处依然留着母亲的影子,虽然母亲的房远不如眼前的圆润翘

 但在儿子的记忆中母亲的房永远是天下最最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绪,双鬓已斑白的头颅凑到了高耸的房上贪婪地了起来。

 两只房的水被得空空,他这才回来神来抬起了头。眼前这个女人竟让自己又一次想到母亲,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就这么杀掉好象实在太可惜了,但不杀又怎么向死去的儿子交待。

 “说,说!”他比划着道,刚才汁的时候她停下了叫喊。于是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又大声地说起那句极度屈辱的话。“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就让我好好地你的。”坂田英雄心中想道。

 既然想到母亲,而母亲留给自己的记忆并非都是美好的。十岁那年,母亲又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拉面师傅。他极不愿意。

 但母亲说她实在不想干出卖体的营生,他哭着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国大兵有多厉害,母亲经常被他们干得如杀猪般惨叫,虽然他无奈同意,但内心根本无法接受那个如猪猡一般的男人,每当夜深人静,听到内室里母亲被他干得哀叫连连,几次都想拿刀冲进去。

 那个男人对他很不好,经常打骂他,但在母亲苦苦哀求下他忍了,一年后,母亲又生了一个男孩,情况彻底发生了变化,不仅是那个男人就连母亲对他也冷淡了许多,那个男人打他的时候也不象以前这样拚命保护他。

 终于有一天他拿着菜刀冲向了那个男人,没想到母亲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着一个陌生人,竟然帮那个男人,还出手打了他。

 他终于彻底绝望,冲出家门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二十年后,他已是山口组的干部,带着复仇的念头他去找自己的母亲和那个男人,但他们都已经死了。

 只找到了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弟弟肥胖如猪象极那个拉面师傅,他愚蠢的以为有一个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当晚就被绑上石头沉进了大海。

 在坂田英雄的心里对母亲是爱还是恨,或者爱恨加,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在他回去找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杀了那个男人和他的儿子。

 但怎么惩罚自己的母亲,他一直没有想好,他甚至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怕的念头,他要象哪些个美国大兵、象那个拉面师傅一样,让母亲在自己的下痛苦涕,忏悔自己的的过错。

 现实与虚幻错,当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会让人产生比更强大的渴望。就象夺走她童贞的景苍天,少年时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样的美丽一样的骄傲,但她被一个黑道大哥强后竟跟了那人,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导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坂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侧的榻榻米,此时他已彻底忘记要和儿子一起她的承诺。

 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编织成的席面上,坂田英雄的脑海闪过母亲被那些个美国大兵按在上,象青蛙一样张开着白皙的双腿的画面。

 脑海中的画面变为现实,白霜的修长的玉腿屈辱地分开着悬在半空中,她神情极度地痛苦屈辱,嘴里却高声喊着“请您我的小”在她的叫声中,悬在赤上的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身痉挛起来。

 在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淌下来。***白霜躺在浅黄椰棕制成的地垫上,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一硕的间急速地进出。

 阵阵剧痛传来,就象有一把小刀剜着她的心脏。这是哪里?眼前这个神情狰狞的男人是谁?自己是在做噩梦吗?景苍天死后,白霜曾认为所有噩梦都已经结束。在怀了景浮生的孩子后,她向往过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

 一年前,她路见不平救下一个被日本人轮的少女,没想到他们竟打起自己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杀人,但对方咄咄人而且身手都不错,自己一时大意被药所侵,在生死关头,她不再留手杀死他们一行七人。

 白霜并不知道自己杀的是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坂田英雄的儿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

 顺利地诞下女儿,取名白无瑕。这是景浮生坚持的,他的父亲强过白霜,因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

 他是个执拗的人,白霜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不过她心里想等生第二个孩子一定说服他姓景。景苍天是景苍天,他是他,何况这事也已是过往很久了,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在落入敌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会得救的。

 所以被麻药麻醉后,在梦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们在一间满是玫瑰花的房间里亲密融合成一个整体,突然她看到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个满脸横的陌生男人,她连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当她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他,梦终于醒了,虽然有过被强的遭遇,但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过往更为强烈。以前她单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被强也只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

 但今天她是景浮生的子,对丈夫忠贞不二是诺言是责任,但这一切却已被在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粉碎。

 面对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抗挣到底。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边干她五次后,见她已奄奄一息便解开了绑住她腿的绳索,结果被她一脚踹中男,整整半个月不能再行房事。拚死反抗,但还是逃脱不了被凌辱的命运,虽然极度痛苦屈辱,但她还能忍,但当她听到女儿被杀掉了。

 一下就彻底陷入崩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她的生命,孩子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幸这不是真的,女儿没有死,见到女儿的瞬间白霜全然忘记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儿活着。

 什么都好,什么都不重要。见到坂田英雄,虽然不是道他是谁,但他眼中的杀气令她绝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必死无疑。她不是不怕死。

 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对,身在江湖她有这个觉悟,但无瑕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死,只要女儿活着景浮生就一定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主意要尽一切力量让女儿活下去。

 “请您我的小”当喊出这几个字时,白霜感到极度的辱。天叔临终着告诉了她的身世,她是国民一位姓白的将军的曾孙女。

 当年在北伐的途中姓白的将军爱上一个女学生,一夜情缘后两人因战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姓白的将军已功成名就娶生子。那个女学生独自一人抚养白将军的儿子长大成人,生活十分艰难却不肯接受他丝毫馈赠和帮助。

 彼时抗战争烽烟四起,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白霜的爷爷新婚不久毅然投笔从戎,最后壮烈的战死在沙场,而那位女学生也在军的一次轰炸中身殒。白将军带着无限的愧疚把已经怀孕的儿媳妇送到香港,并派了一个最忠诚的部下跟随保护。

 虽然从此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里淌依然是将军后代的血。香港虽然是英属的殖民地,但毕竟都是炎黄子孙,香港人对侵略过中国的日本也没有什么好感。  m.bOCa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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