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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在一片嫣红中
 面对绝地的暴,蓝星月咬着牙一声不吭,她记得自己和白无瑕说过,沉默轻蔑才是最好的反抗,她这么告诉白无瑕,自己更要这么去做。清洁完私处后,蓝星月被扳转过去,双手撑着石壁,毛巾象铲子一样刮着她的后背。

 痛楚稍稍了减轻了一些,蓝星月更加牵挂起白无瑕。她现在怎么样了?那个通天长老会以怎么残暴手段对她?白无瑕也在洗澡,不过是自己在洗,通天长老在一旁看。通天长老的房间布置是中式的,红木做的,古古香的桌椅,还有打座用的蒲团,倒也显得清雅别致。

 墙角也有个小水池,可以用来沐浴。进到石室后,通天长老也对白无瑕提出洗一下身体的要求,毕竟跳了几个小时的舞,数次高过,又和圣主媾和过,总要清洁一下身体。

 “通天长老,是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找到了我,给了我很多帮助,我才能和母亲再次相聚。说真的,我很感谢你,但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太匪夷所思了,我们可以聊聊吗?”

 虽然或许再次被污辱不可避免,但白无瑕还是努力地寻找身机会,因为不仅关系到自己,还有蓝星月。

 通天长老坐在椅子开始泡茶,说道:“白无瑕,你为什么不肯臣服于圣主,圣主是无比伟大的存在,你拒绝了圣主,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愚蠢吗?”

 “他要我杀掉蓝星月,我能做吗?”“这有什么做不到的,圣主如果要我杀掉绝地、刑人,我会毫不犹豫去杀。

 哪怕圣主要我杀死我自己,我也照做,对于圣主,我们只有绝对的服从。如果你现在回心转意,我还可以去求求圣主,只要你臣服于他,他还会赐予你更强大的力量。”

 “要我做别的都可以,但是要我伤害蓝星月,我做不到。”“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白无瑕想了想继续道:“通天长老,看在我们相识几年的份上,你告诉我,你们打算这么处置我和蓝星月。”通天长老端起茶喝了一口道:“这真还没想好,这事也不是我一人说了算,还要与绝地、刑人一起商量。”

 “你是大长老,大事不得你拿主意,绝地、刑人以往不都是听你。”“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事关重大,商量还是需要的。”“通天长老,我本来就是”门“的人,生杀当然由你们定夺。

 但蓝星月是凤的的人,你不止一次说过凤实力很强大,尽量不要和她们发生正面冲突,难以你不怕她们知道了对”门“不利吗?”通天长老冷笑道:“那时圣主没有觉醒,韬光养晦罢了,现在圣主已经出世,既便与整个世界为敌,又有何惧。”

 白无瑕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正思忖时,通天长老不耐地道:“你还不去洗,难道要我帮你洗吗?”白无瑕身体轻轻颤了一下道:“通天长老,我直说了吧,现在你为刀殂,我为鱼,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要我杀掉蓝星月,绝无可能。你们是打算一直把我们关着呢,还是到底打算怎样?”“一直把你们关在这里当然不可能,最迟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的。我说了,对你的处置不仅要和其他两位长老商量,就连我自己都没考虑好。”

 “通天长老,一切的事都由我而起,我从”门“中获得了那么多资源,我不肯当圣主的仆人,不肯听命于他,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能不能放了蓝星月,毕竟她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了我还要考虑。”白无瑕走到通天长老面前,蹲了下来,小手搭在他的膝盖,抬头望着他道:“通天长老,只要你答应让蓝星月走,我会留在你的身边,听从你的一切命令。

 而且会…会给你最大的愉。你应该知道,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和一个象充气娃娃般的人偶之间区别有多大。”

 这样的场景通天长老想象过无数次,听着白无瑕的柔言细语,他心神猛地一,呻似地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你先去洗澡吧。”通天长老虽然没给出明确的答案。

 但白无瑕还是愿意用自己的尊严、用自己的体来换蓝星月一线自由的机会,哪怕最终徒劳无功,至少自己努力过。白无瑕站了起来,袅袅婷婷地走向那个小水池。足足化了十来分钟,绝地才算将蓝星月洗干净。他挟起她,让她坐在白狮皮旁的一张石头桌上。

 这么多年来,刑人还第一次看到绝地给女人洗澡,这个过程到也真刺。因为过度用力地擦拭,蓝星月全身泛起一种婴儿般淡红色,看上去像个洋娃娃般粉无比。

 而偏偏她的神情却又是那么凝重肃穆,充满英气的脸庞带着将要英勇就义般的决然无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融合在一起,非但不令人感到突兀,反倒似强效药般令刑人火焚身。

 绝对长老从一个木箱中拿出几个装满体的塑料瓶,他走到蓝星月向前,握住悬在石桌下的脚踝拎了起来,蓝星月的身体向后倒去,直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来。

 “刑人,帮我抓下。”刑人在桌子的对面接过了他手中的脚踝,双手一展,蓝星月修长的腿被拉成了一字型,在扯开她腿的时候,蓝星月的身体也被他拉了过去,脑袋顶在他的裆上。

 茎受到迫猛地动了一下,弹得蓝星月俊俏人的脸蛋晃了晃,见她没加理会,他悄悄地耸动跨部,茎更用力弹在她的脑袋顶上,这下她头晃得更加剧烈起来。

 绝地长老将像开一样塑料瓶尖头进蓝星月道中,将瓶子里的体挤了进去,顿时蓝星月感到道内火烧火燎的痛,但总算还能忍耐,这和被司徒空用真气冲击花心、道口被硬生生掰开的痛苦根本无法相比。他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剂?蓝星月想应该是药一类的,药就药吧,她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

 自己被夜双生、司徒空时,都不受控制产生过高,夜双生那次是他对自己用了精神力。

 而司徒空则纯粹以极端的暴力令她体屈服。眼前的黑人绝地虽然有四十多岁,但看上去比夜双生更魁梧强壮,蓝星月真怕自己的体又会再一次违背自己的意志。

 而对方既然用了药,真的控制不了不是自己的问题。刑人显然也是第一次看到绝地拿出这样东西,他也以为是药,说道:“绝地,你一来就用这个不太好吧,虽然我知道是很难把她搞得兴奋起来,但用了药多没意思呀。”

 绝地将半个瓶身入蓝星月的道中,让灌进去的药剂无法出来,蓝星月花不受控制收缩起来,将瓶子慢慢地挤了出来,绝地按着瓶底猛地一推,将大半个瓶子都了进去,这下任凭花不断强劲收缩,也很难将瓶子再挤出来。

 绝地拿地另外一个瓶子,将尖头捅进了蓝星月窄小的菊中,他边将体挤入边道:“这不是药。”“那是什么东西?”“等下你就知道了。”“到底是什么,别卖关子。”不是药是什么,刑人长老无比的好奇。

 “这是从我家乡带来一种特制的药水,女人使用过后,道会大大收紧,而且在一个小时之内,道不会产生任何的分泌物。”“啊!”刑人长老惊道。他顿时想起来。

 在非洲有些地方流行一种干,当地人觉得道干涩对茎的紧握感会更加强烈,会大大增加的快

 毫无疑问,干会对女带来巨大的痛苦,但在非洲很多地方,因为缺乏教育,很多男女都不知道有扩张功能。

 他们认为,一个女人的声誉取决于她道的大小,而由于女地位的低下,她们只知道取悦男人,并不知道她们在时也有获得快乐的权利。

 蓝星月根本不知道何谓干,但想必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屈辱地躺在两人中间,道和菊里火辣辣地痛。

 但她心中更多地是牵挂着白无瑕。在绝地长老等着药剂生效时,另一间石室内,通天长老已经成功撬开白无瑕紧咬的皓齿,将柔软的舌头拖拽出来。

 进自己嘴中起来,绝地长老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有几分仙风道骨,得赤条条后象是一条瘦骨嶙嶙鬣狗。他搂着白无瑕的脖子,腿勾住她身体,就象挂在刚刚捕获的猎物身上,贪婪地着她的鲜血。

 青春与衰老、丰盈与干枯、美丽与丑陋、绝望与渴望,强烈的视觉反差令这一刻画面无比震撼。

 白无瑕并不像凤战士,心中有守护世人的坚定信念,她原本强大的自信,一方面而是源于自身拥有的神秘精神力,另一方面是身后有“门”给予她强大的支持。

 而现在,这两者都已都不复存在,她的信心已然无存。失去自信,心中又牵挂着蓝星月,她心神有些

 她们失踪超过一定时间,牧云求败与母亲一定会通知“凤”他们如果扣着自己和蓝星月不放,势必要与“凤”为敌。

 他们会放了自己与蓝星月吗?白无瑕直觉感到不会,但她心中还有是存着一丝侥幸的念头。所以在被绝地长老亲吻时,她只进行了象征的的抵抗。瘦枯长的手掌尽情过雪白的房后,缓缓滑过白无瑕平坦的小腹,整个覆在光洁娇的花上。

 小小的花蕾被爪似的手指拨弄了出来,花瓣似的被碾着分向了两边,在一片嫣红中,桃源的入口若隐若现。

 通天长老从四年之前第一次见到白无瑕,就一直觊觎着得到她的身体,这一天终于来临,他感到自己的渴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他的手指进白无瑕的花中,抠挖之下,花已微微有些润。  m.bOCa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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