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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只谈!不做…”“是啊!只谈,不做…”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前,再无退路。

 我顺势把她推倒在上,飞身扑上去,纠着她,说:“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做,和你做。”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掉她无力的抗议。

 她在空中踢着双脚,高跟鞋飞。我把脸埋在她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裎的肌肤。

 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着袒裎的雪白的。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房。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你捱打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了!”“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你想我生个孩子,郄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永远属于你。”她眼里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出来。

 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我摸着她柔滑弹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可不能免,小妹妹的股太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股惩罚她。”“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我们的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迭。我紧贴着她的赤身,着她双。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圆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仿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失身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儿给了我。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

 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我爬起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我俯身吻一吻她。

 她的嘴张开,给我一个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我向下吻着那无言的,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你仍然是我的小猫儿,你不能不知道。大哥哥对你的爱从没改变。”***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

 我们为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

 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剃掉。”“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也微微张开。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

 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未见过吗?”“只有小猫儿的能教我生念。”“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

 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什么?”“做。”“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做,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

 在上她会大哥哥、小巴的叫我,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

 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固然有母子关系,可以叫我一声“老公”现在,她在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

 我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身无寸缕的让她体横陈在病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着。

 让我好像陷在盘丝里。她的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就把我的淋淋的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我们一起一伏,一,一送一。她像梦呓般,哦着语,渐渐变作呻。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的肌肤上涂抹沐浴,在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的折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里,逗弄那硬实的蒂儿…“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道,愈弄愈脏。”  M.bOCa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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