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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星期六,阴天、密云有雨。

 虽然今天名义上是到碧茵家吃晚饭,实际上是去见家长,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岳母,难免心情紧张,偏偏坏天气又增加了我心头的迫感。

 剃好胡子,把头发梳完再梳,对镜换了一套又一套西装,总是不满意,领带也不知该配哪条才好,从来未试过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雨点不断敲在玻璃窗上,更增添我心里面的忐忑不安。

 方府司机开来的房车把碧茵送到我家,她兴奋得像个待嫁新娘,蹦蹦跳跳地一走进屋,就搂着我亲一轮嘴,跟着往后退几步,对住我由头至脚用目光扫了一遍,然后佻皮地说:“你是谁呀?是哪个名星走进这里了?喔,原来是阿龙呀,真帅!帅得连我都几乎认不出来哩!”又扑上前来连亲几口。

 我们先在尖沙嘴精心选购了一具法国云石笔座和一盏意大利水晶台灯给她父母作见面礼,然后她挽着我的臂弯一同坐回房车,迳往方家大宅开去。

 通往她家的浅水湾道,我不知来过多少遍了,闭上眼也知道哪里有个弯,哪里有棵树,但每次送碧茵回家都是送到门口为止,从来没有迈进过里头半步,墙外一切无比熟悉,墙内一切却无比陌生。

 车子停在大闸前,响了两声号,园丁赶忙从里面奔出来开门,司机将我们直载到屋子大门口的阶级前才停下,替我们开了车门后,接手又替我们提着两袋礼品盒跟在后面尾随。

 进了屋,刚走进大厅在红绒古典沙发上坐下,女已经捧着两杯香茶上来,必恭必敬地搁在把手旁的酸枝茶几面。

 妈呀,这一切富豪人家的排场,顿令我如立针毯、暗暗汗颜。

 碧茵可能自少就习惯了这一切,不觉得有甚么不妥,紧贴着我身同坐在沙发上,替我拉直西装的皱纹,理理领带,然后双手握着我紧张得微微发抖的拳头,笑口地等待着人上楼,去通知她父母出来。

 在这紧张的一刻,我不知该坐着好呢,还是站着好,就像一个呆在法官面前等待着宣判的刑囚。

 眼前一切景物像照相机镜头校不准焦距,全都模糊一片,直到两个人影走到我跟前,才晓得身站起,耳中听到碧茵的声音:“这是我爸爸妈妈,这是我男朋友望龙。”

 我挤出笑容伸出手去,准备与他们一一握手。

 一抬头和他们对视,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了起来,眼前所见简直像晴天霹雳,脑袋“轰”地一声,几乎摔倒在地上。

 碧茵的妈妈我的未来岳母,原来…原来就是几天前才和我上过的方太太!碧茵见我脸色骤变,关心地问我:“阿龙,怎么了?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定一定神连忙回答:“啊,没,没甚么,是第一次见到你爸爸妈妈,太过高兴了。”

 方太果然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一点也没有诧异的表情,伸出手来跟我握了一下,扭头对碧茵说:“囡囡,你真有眼光,结识到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方先生也跟我礼貌地握手,扬手招呼我坐下,带着欣赏的目光对我说:“阿龙,一回生,两回,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呐。我们碧茵呀,自少娇生惯养,顽皮任,以后就依靠你管教她了。”

 我说:“哪里,哪里,能认识你的女儿,是我一生中最引以自豪、最荣幸的事,你放心,我会爱她一辈子的。”

 坐在我旁边的碧茵乐得甜滋滋,差点没醉倒在我怀里。

 方先生继续说:“阿龙,我们就得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向视她如掌上明珠,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我们就放心了,今后你别欺负她啊!”我连忙回答:“方先生,我俩是真心相爱,一生一世我都会对她呵护备致的,能让碧茵嫁给我,高兴都来不及哩,怕我高攀不起而已。”

 方先生说:“别这么说,我们夫妇都是开通之人,择女婿但求身家清白,是否有钱人家并不重要,以后别那么见外,干脆跟碧茵一样叫我做爸爸好了。”

 方太太在旁不发一言,是静静地听着我们的对话,她穿着一套墨绿色手绣牡丹花旗袍,仪容娴淑地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与几天前在上的姿态简直判若云泥,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世上真有样貌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可是马上我的疑问就得到答案,见她取出一个碧玉烟嘴,含在口里点上一香烟,这一连串动作,立即证实了她的身份,怪不得见她头一面就给我一个似曾相似的感觉,回头望过去碧茵,整个面部轮廓,与她简直是出自一个模。

 女过来通知我们已经开好晚饭了,方先生便起身带我往饭厅走去,往下的一段时间,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着甚么,是机械地吃饭、回答问题,像个被人提着线拉扯的木偶,口里进的是甚么东西,全无味觉,听到的说话,要过十几秒才有反应,其馀时间,脑海里全是和她两母女在绵的交情景,一会是碧茵死的高画面,一会是方太如饥似渴的片段…,替地闪现着,像只看不见的野兽,一口口地啃着我的心肺。

 直到吃不知味的晚餐好不容易捱完了,我的情绪仍旧平伏不下来,心里有一个念头:但愿我的未来丈母娘方太,也跟我一样心怀鬼胎,做了亏心事而哑口难言,就当两人的暧昧关系从来没发生过吧!想是这么想,但始终她们两母女的身体里面,不可抹煞地仍然留有我进去的无数生殖细胞啊!

 司机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叫他在中环放下我,自己独个走到兰桂坊的酒吧去坐一会,好静静地清醒一下头脑,组织一下以后该怎么办。

 酒入愁肠愁更愁,终于灌了一大肚子啤酒后,脑袋麻木了,才觉得释怀一点,自己和自己解释:我不过是被方太玩的无数俘虏之一,况且这种事也不是怎么馨香,可以四处扬,念在她女儿终身幸福上面,或许大家此后闭口不提、心照不宣呢!

 回到家里拨个电话给碧茵报平安,胡乱个籍口说楼下山泥倾泻,要绕道而行,所以晚了回来,然后倒在上,祈盼籍着进入睡梦可以将一切现实遗忘。

 可是思前想后,辗转反侧,却彻夜难眠,直到天快拂晓,才能昏昏入睡。

 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才觉精神了点,拿着一灌啤酒躺在沙发上怔怔发呆,又让电话铃声吵回凡嚣。

 方接通响个不休的手提电话,传来的一道冷冰冰声音顿令我冷了半截,方太在那边说:“六点钟,还是在老地方,大专会堂的转角处等我。”

 仍然是那种带有命令语气的口吻,仍然是不管我说到不到便收了线。

 上了她的车,两人一句话也没交谈,直至办好手续,进了会所房间里面,她才开口说第一句话:“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上等你。”

 还是像那天进房后时一模一样!当我围着浴巾出来时,她已经身无寸缕地斜靠在背,碧玉烟嘴同样着一枝轻烟萦绕的香烟。

 我解下浴巾,赤条条地躺到她身边,她放下烟嘴,伸手过来握着我软绵绵的茎,慢慢地套捋着,口里轻描淡写地说:“我该喊你做丹尼好,还是望龙好?怎么,我的吸引力不够吗?引不起你的劲?”

 跟着又把包皮捋尽,握着头在抚:“可也是,四十岁人了,哪还能跟年青女孩子比呢!虽然这是你的职业,也不能全怪你。”不知是自嘲还是讽刺。

 我弄不明这趟是她自己来寻开心,还是来寻我的开心,便对她说:“方太,你放过我好吧!我和碧茵是真心相爱,虽然我背着她干这种职业,但也是非不得以,整个市道这么差,我不会偷不去抢,难道不凭原始本钱维生而呆在家里活活饿死不成?”

 她白了我一眼:“谁和你讨价还价来着?不再说这些扫兴话了,我是来寻的,你先服侍得我贴贴后再说。”

 话一说完,就把我推卧在面,背向我两腿一掰,骑上我身体,跟着俯低头不由分说就用口含着我的吐起来,股一扭一扭地在我头顶挪动,把大腿越张越阔,接着就将茸茸的户朝我嘴巴下来。

 我真有点被强的感觉,对着那个碧茵曾经钻出来的,想到一会又轮到我再钻进去,确是滑稽得可以,但又有甚么办法呢?她两母女的户,都不由得我说不干就不干!

 心里即使万分不愿意,也得用手指捏着她两片小拉开,伸出舌头往户上,心里尽量排除杂念,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客人看待,期望她过以后,手下留情吧!

 舌尖顺着她蒂、道、眼轻轻来回扫几趟,然后含着她的小啜,舌尖在核上点了好多下后,又伸进她道出入拨,同时又将手指入她眼,进出捅,抠挖一番,直到她道开始渐渐出水,甚至滴了好几滴在我脸上,她才满意地在鼻子吭出“唔…唔…唔…”的声音。

 她鼻子在吭,嘴巴却不断含着我的头在啜,一只手捋动着包皮,另一只手就握着我的囊在,两粒丸给她得在掌中滑来滑去,有点发痛,但全副器官传来的快,却身不由己令茎本能地硬起来。

 她把头像参神一样不断上下叩拜,茎在她口里便像一样出入不停,茎越来越硬,血管开始隆成青筋,裹满在茎躯干四周,头棱得连边沿都翘起,在她口中吐时,发出一下又一下“扑!扑!扑!”像开启香槟瓶的声响。

 正当我用手抹去她滴在我脸上的水时,她一个转身回马,面对着我,张腿蹲在我小腹上,一手扶着茎,一手扪着户,用头顺着两指中的道,跟着再沉身一坐“扑吱”一声,包皮捋尽,头上昂,马眼已经触到她道尽头的子官颈,她“噢!…”地叫一声,身体立即抖了几下。

 她拉我双手去握着前一对稍微下坠的房,然后两掌撑在我膛上,股高低挪动,茎自自然然就在她户中起来。

 我已势成骑虎,罢不能,好握着她一对子在弄,任得她对我肆意,尽情纾发她心内的

 我闭上眼睛,不敢对她直视,怕想到这种畸形关系一但被碧茵知道,会使我临场萎,弄到她的发半途而废的话,必定会把我恨得咬牙切齿,对我怀恨在心,为了用体讨好未来的丈母娘,我有把她假想为碧茵,一面抚摸着她的房,一面凸着下体,使得更更高,好让她的干得更痛快淋漓。

 她已经在分吃着女儿的一杯羹,但还像贪得无厌,好似要完全独一般,每股时,都将未来女婿的茎拖出到剩头尚留在道里,每坐下股时都尽到小碰着囊为止,还将股四面磨动几下。

 等头在道里搅动,揩擦着尽头的子颈,幸而她道里源源不绝地出大量水,不然这么强烈的,不把我的包皮磨伤才怪!

 她嘴里嚷出亵的叫:“噢…丹尼…你的巴爱死人了…又又大…又长…好喔!…我的干得好舒服…净给我一个人享受好了…噢!噢!噢!…给你了…”

 得我透,十指筋般紧抓着我膛肌,指甲深深陷入皮里,跟着眼皮反上,前伏下,趴在我心口痉挛般颤抖不停,接着又抖了十几下哆嗦,指甲一拉,我膛马上给她刮出几条红色血痕。

 我正给她的劲弄得血脉贲张,暗叹一个在家里那么讲究仪态,在上却又变得如此的豪门怨妇,怎么可以出现两副完全不同的脸孔时,她又意犹未尽地移身到我旁边趴下,像只母狗一样跪在上。

 前伏后仰,股翘得老高,一手撑,一手拐到后面,将两只指头在户上沾沾水,然后眼里捅入出,口里向着我叫:“啊…丹尼…用你的进来吧…就像上次那样狠狠地!…来呀…快来呀…”

 我完全受着她操纵,连忙翻身而起,提着巴靠到她股后面,她把手指拔出来时,眼已经饥渴地一张一缩,候着我茎的进侵。

 我把头抵住孔心,盘骨进去了,她“啊!…”地喊了一声,将股再顶后一点,茎又入三份一,我索捧着她两团,再使劲往前一戳,眼里马上发出“…”的一声,直肠里的空气被挤出外面,像放了一个响茎也应声全尽没,丝毫不剩都了进去。

 她的眼肌道更紧凑、更有弹,将我的茎箍得更紧更实,令我的茎在里面得比在道时来得更加坚,我不停地送,她亦用手指将户上出的水拨去眼,让茎带进门里,令直肠越加润滑,形成仿似道般的状况,茎越越顺畅,越越快速,连续不断的碰击,渐渐就把她两团股撞得通红一片,眼也红肿发得跟下面的户看齐。

 我一边送,她一边用手指按摩着蒂,飞快地在上面动,有时又把手指道里出捅入,增加带来的快,双重刺令她劲四溢,不住地高声大喊、低声呻:“喔!…丹尼…你真强…你真行…甚么都给你搔掉了…好痛快啊…再快一点…快!…哇…又丢出来了…”

 整个会都在搐,全身都在颤抖,趴在上不停地打着哆嗦。

 我见把她得到就快吃不下了,任务总算大功告成,虽然刻意给丈母娘留下一个好印象,但却希望这是最后一趟了。

 我抱着她的股再快速送一轮,连门都给反了,才咬着牙将本来应该进碧茵道的到她母亲的直肠里,一边,一边心想:这回真是她妈的了!

 与她洗完鸳鸯浴后,把她抱回,她挨在背,让我抚摸着她一对子,习惯性地拿起碧玉烟嘴点上一口香烟,深深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用媚眼望着我说:“丹尼,我们这样不好吗?久不久来这里快活一下,要你逗得我开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啊,对了,上次的提议,你考虑清楚没有?”

 我正对她说:“方太太,我再说一遍,我和碧茵是真心相爱的,而且下定主意娶她为,如果继续和你发生关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就成全我们吧!当我求你也好,跪你也好,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真不想纠在你们两母女之间。”

 她又呼出一串烟圈,对着我说:“你出来做,无非是为钱而已,钱,我可以足你,但我们是名门望族,碧茵也是大家闺秀,当她知道你干这行时,甭我出面反对,也一定会离开你的,到时还不是吊篮打水一场空?我劝你还是疏远她,跟我一起实际点。”

 我回答:“就算你反对,我也不会离开她的了,方太太,你死了这条心吧!”

 她放下烟嘴,从手袋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在上面写了写递给我:“呐,这里是五十万元,要你答应我一声,就是你的,如果肯跟我,另外再开多一张。”

 我把支票扔回她脸上,正地说:“方太,你太看小我了,我爱的是碧茵,并不是你的钱!虽然我们当舞男的没有尊严,但还剩一点儿骨气,我要是贪你方家的钱,还会抛身出来应召吗?早就翘起二郎腿在家吃软饭了。你说我怕碧茵知道,难道你也不怕给方先生知道?你要搞鬼,最多到时大夥一拍两散,看谁的损失多一些!”

 我当着她发青的悻然脸色前,穿上衣服掉头而去。  m.bOCa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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