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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想不到一睡就睡了这么久,肚子饿得咕咕发响,匆匆穿好衣服到楼下的馆子,打算随便找点东西填一下再说。

 一碗面条才吃了一半,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乖乖,让我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吧!右手夹着筷子把面条送进嘴,左手把电话接通,一把感的女子声音传了出来,顿时令我精神一:“丹尼是吧,二十分钟后,在大专会堂的转角位等我,别迟啊!”还没来得及问她如何碰头,就收了线。

 老天!大街上人来人往,谁个才是?

 我按时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像个傻瓜般东张西望,却不见一个人过来跟我接触,正思疑是有人恶作剧的当儿,一架灰色的平治房车驶到身边,座驾上的女人搅下了玻璃窗,伸出头朝着我说:“你就是丹尼吧?”

 我点了点头,她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然后打开了前座的车门:“唔,还不赖,先坐进来再说。”

 刚坐好,连安全带也没来得及系上,车子就拐了个弯,朝九龙塘那边驶去。

 在路上,我也偷偷向她打量一番,纯丝质的意大利手印彩花上衣,深宝蓝过膝长裙,鼻梁上架着一副“雷朋”太阳墨镜,头发用一条丝巾束着,雍容大方,化妆浓淡适宜,混身散发着清清的法国名牌香水,估计四十过外了,但仍保养得很好,不胖不瘦,虽然徐娘半老,可是风韵犹存,眉目间透出一种贵妇气质,显然出自富贵人家,侧面望去,脸皮白净顺滑,鼻梁高眺,眼角有两条鱼尾纹,整个面部轮廓似曾相识,但一下子又省不起来。

 车子驶进九龙塘一家私人会所,刚泊好车位,马上就有一位印度阿星过来车头挂上一块纸板,把车牌号码挡住,旁边还停泊着几架名贵房车,看来除了我们之外,里面还有好几双野鸳鸯在颠鸾倒凤、卿卿我我,炮声震天。

 我和她并肩走到接待处的窗口,登记处用磨砂玻璃隔着,看不见里头的人,当然他亦瞧不到外面来的是谁,她递入一张会员咭后不久,里面推出一个盘子,盛着给回的会员咭外,还有一个挂着钥匙的胶牌,上面刻有房间号码。

 进了房间,她依靠在沿,从手袋里取出一个碧玉烟嘴,点上一香烟,深深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见我还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便指了指浴室,对我说:“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上等你。”

 口吻带有一点命令小孩子的气味,但又不失温柔的音韵。

 我用大毛巾围着下半身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已经罩内,侧身躺在上,正解下耳环搁向头小柜。

 我走过去刚想亦跳上开始工作时,她制止住了:“别忙,你解掉毛巾,转个身给我瞧瞧。”

 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样,听话地解掉浴巾上的结,让它自动滑落地面,赤着身体转了一个圈。

 嘿!真想不到,打从干这一行以来,第一次被动地受着女顾客的操控!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叫我躺到她身边,用手抚摸着我前结实的肌,再握着我的巴,把包皮捋尽,仔细地将头瞧了一会,才丝丝地对着我说:“唔,身材扎实,混身有劲,茎也够壮,头还鲜粉红,干这行日子不长吧!看你样貌帅的,有女朋友没有?”像在评论着一匹种马。

 我一边下她的罩,一边和她交谈,轻松一下气氛:“看样子,你出来玩的日子不算短喔,品味和要求这么高,见尽不少男人了吧?啊,净顾着说,还未请教你该怎么称呼?”

 她抬了抬股,让我替她把内也褪掉:“唤我方太吧!好了,我能回答你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没需要也不方便去知道。”

 我马上住了口,心忖:不说我也明白,阔太由于丈夫忙于际应酬,难堪闺中寂寞,出来偷点吃,找找刺,现今社会多的是,哼,有啥神秘!

 我握着她一对房开始慢慢动,她,躺直身子,准备享受用钱购买的片刻愉。

 房软绵绵的,有一少点弹晕和头呈枣红色,可幸还不太堕,亦没有发皱,但在这种年纪来说,算是不错的了。

 我了一会,俯低头把一粒头含着,运用舌尖和牙齿在上面弄,时而啜、时而轻咬,她开始有了反应,小腹跳动着,肢扭来扭去,鼻里发出“唔…唔…唔…”的低沉吭声,呼吸也慢慢变得急速起来。

 我转而用双手握着她一对捏,舌头则顺着往肚脐,先在上面扫一遍,再围着脐孔兜圈,逗得她又,咭咭地笑着,用手掌按上我手背,加把力将房按圆扁。

 我的舌头又移下一些,到了边缘,在她丹田位置个不休,不时又含着她的轻轻扯直,令她舒服得把大腿越张越开,演户,指示我该进攻的下一个部位。

 她肚皮上有几条摺纹,是女人生过孩子的象徵,算起来她的大孩子也该二十多岁了,说不定她还当了人家的祖母呢!我挪了挪身子,跪到她大腿中央,轮到服侍户的时候了。

 我先把手掌在上轻轻地扫动,像搔拨着乌黑的弯曲幼丝,偶尔触摸一下她的小,又在大腿内侧轻抚慢扫,逗得她将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户上去。

 当她的鼻吭声转换成“啊…啊…”的低嚷时,我才用指尖撑开小,将一只手指入她道轻轻动,慢慢换成两只、三只,又抠又挖,又捅又,渐渐就把一个干涸的干弄成一个润的蚌。

 这时我再加上舌头抵在她的蒂上施加压力,啜啜、点点,皱着皮的小像往里灌着气,一下一下地起,硬硬地撑向两旁。

 她到底沉不住气了,股挪来挪去,扯着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着我可以上马,应该把手指头换成进去。

 这时我的茎虽然是有点硬,但仍然未够火候,况且她的劲还没掏尽出来,要得她达到高,非费多一点劲不可。

 我掉转身体,跟她头脚互对,用手将她的户掰得更开,的范围更广,连眼也跟她上了,她昂头张嘴,含着我的茎,又吹又啜;握着我的囊,又又捏,贪婪得几乎想将我整副生殖器都进肚里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真没说错,这种虎狼年华一经火,飞擒大咬的凶劲确令我暗暗吃惊,真怕她忍不住紧一刻,把我的头咬下来。

 当她含住头在啜啜,又用舌尖在马眼上一下下地力点时,身体的本能反应令得剑拔弩张,硬得如箭在弦,再不进户去,恐怕连我自己也忍不住了。

 我来一个神龙摆尾,调转身子,头沾了沾道口的黏滑水,对准饥渴的,一击即破,头冲着往外不停出的水逆而上,势如破竹,直达道尽头。

 当头的棱触着她热烫的子颈时,她猛地搂紧我,口里“喔!…”

 长叹一声,双腿箍着我的股收扯,让会与我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我还留有馀地,不把全条进她的道而在外面剩有几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囊已碰到了她的门后,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张开,准备接我的送。

 我,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着同一动作,像在做漫无止境的掌上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出来时直至剩下头在内,把她的水四、辟啪连声。

 她舒畅得无以复加,十指捏得我双臂发痛,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到她口去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筋,在我旁不断颤抖,水多得沾满我整个囊,连得全贴到皮肤上。

 “噢…小丹尼,亲哥哥…你真会弄…你真会干…干…干…干得我好喔!…怎么不早点认识你…你的巴又又大…爱死人了…我的快活得要命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噢!噢!噢!…受不了了…了了…”

 喊着喊着,两眼一反,身体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户一张一合地搐着,水从道涌出,顺着股眼,再淌下单。

 我给她的劲感染得热血沸腾,茎硬鼓得像枝大锣锤,把她的户撑得毫无隙,巴躯干上面的血管全变成青紫的筋,隆高凸起,磨擦着她热得发烫的道壁,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得吓人,用硬梆梆的棱刮着她里面四周的皮,把她来到的高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五十下内就要货了,为了令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后成为我的常客,决定再送给她多一点甜头。

 我将她的身躯推侧,扛起她一条小腿搁上肩膊,令她的大腿张阔到极限,用地朝她户狂,再伸手抄起一只房大力抓捏,干得她爽快莫名,拉扯着进口中,用劲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

 渐渐见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气若游丝,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将送频率加速到要多快有多快,茎银龙舞,出入翻腾,把她道口的皮也得掀反了出外。

 我一边力握房使她身体固定着不能挪动,一边朝着她腿中间继续大捅特捅,终于捱到最后忍无可忍时,才一如注,茎在道内一面搐一面出大量,将同时亦在搐着的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舒了一口长气,伏在她身上,让还未软化的茎仍然在她道里,等她充实的感觉可以逗留长一些。

 良久,她才睁开双眼,用醉的眼神望着我,伸手轻抚着我的须,用疼爱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知道吗,丹尼,我的小心肝,我的小亲亲,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这么,干得我魂魄也飞散掉了。

 这样吧,你甭做这一行了,今后就让我包起你,所有一切生活费用,由我负担,你要陪我上,用劲就是你的工作。”

 我摇了摇头:“方太太,你的好意我谢了,我当舞男不过是客串质,打算一筹够钱和女朋友结婚,就洗手不干,做这行总不是长久之计呀!”

 她惋惜地叹了口气:“男人大丈夫,有志气是好事,不过今后我召你时,可要随传随到,不能推搪喔!”

 停了一停,她又说:“歇一下,洗个澡,待会我们再来一趟。哎,都是你不好,引起我的瘾头来了!”

 茎越来越软了,拖着一团从她道里慢慢滑出来,我取过一条毛巾扪在她户上,小心揩拭着每一条隙,边抹边对她说:“方太太,你见识多,自然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每次应召是打一炮,梅开二度要加倍半价钱耶,我看不如等下次,我再好好服侍你,让你过够瘾吧!”

 她像小女孩般扭着身体撒娇:“耶,我几时和你讨价还价来着?不行,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说,第二炮我是吃硬你的了!”

 我拗她不过,用毛巾抹着茎的时候顺便给她瞧:“你看,就算我想干,现在也干不来呀!巴发着软蹄、口吐白沫,一跑直路肯定脚,不如我俩先去洗个鸳鸯浴,或许它睡醒了,又再龙虎猛,那时听你怎说怎办,随你任意处置好了。”

 怕她再过不休,干脆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就走进浴室去。

 我一边调较着浴缸的水温,她一边在我旁边扰,箍着我的茎又捋又捏,还将两颗卵蛋握在掌中,好像这么一弄,巴马上就会起死回生,真个给她气得哭笑难分。

 较好了热水,便扶着她跨进浴缸,先叫她把头搁上缸边,然后张开大腿,好让我蹲到中间替她仔细清洗。

 两片小仍充着血,呈深红色地得硬道中不时渗出丝丝,凝聚在户下端两块小相连的皮兜里。

 我挤了些洁体,双掌出一堆肥皂泡抹在户上,先用手指拉开小,清洗藏在夹里的秽积,再捏着蒂外的皮管捋后,令粉红色的蒂冒出头,然后轻轻地在蒂滑溜溜的圆头上抚,她顿时舒服得媚丝细眼,混身酥软。

 女人户真多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当,可道却要捅进手指才能洗得干净,我再沾些洁,伸出两只手指,道出入动,有时还勾起指尖,将壁上的皱摺皮沟抠洗一番。

 可能从来没有人替她把户这么样彻底清洗吧,又可能我接触的都是她充满快神经的部位,她竟然抖出几个哆嗦,畅得含着自己的手指,又又啜,还透过鼻孔“唔…唔…唔…”地吭过不停。

 门上也沾满滑潺潺的黏,我好连眼也替她洗干净,扫抹不到几下,她的眼居然一张一缩地开合起来,怂恿我更进一步,我还犹疑之间,她忽然拉着我的手,在她会上,示意着她两个口都需要我的安慰。

 我好又再抹点洁,运动着两只手的指头,一边户,一边门。

 她受着我双管齐下的得发出比媾时更愉的叫声:“噢…丹尼你真叫人爱煞唷…连眼都那么舒服…噢!噢!噢!…酥麻死人哩…你的巴硬了没有…来呀来呀…快干我喔…”

 抓着我的头拚命摇,刚洗干净的户,转眼又被水浸透。

 脑袋正被她摇得昏头转向的时候,冷不防给她一把推后,顿仰身跌坐在浴缸上,她向老鹰擒小般一扑而上,搂着我的脖子,下体往我小腹一坐,在上面像石磨一样前后左右磨。

 可怜我巴仍是软软的,在她会去,磨得头发痛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她得发急了,索俯下头,张嘴把刚好出水面的茎全都含进口里,又用手箍着茎捋,又用手抄着吐的同时,舌头又像蛇一样在头上吐信力点,想用最短的时间,把沉睡的巴唤醒。

 泡浸在热水里令全身体温升高,血运行加快,茎又给她在挑逗刺,虽然刚刚才把精力全输送进她体内,可青春真是无敌,不到一刻,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又再趾气高扬,血不断往茎灌输,令它越来越硬、越来越

 她对巴的良好表现当然感觉得到,使劲再捋上几把,便身坐莲在上,左手扶着一柱擎天的茎,右手扳着下体,慢慢沉低身躯。

 奇怪!头磨磨蹭蹭还是摸不着门路,滑来滑去地一古脑在会徘徊。

 我低头一瞧,原来头抵着的不是户,而是门,怪不得干弄一轮还是被拒门外。

 我明白了她的企图后就好办了,抬起她的身子,让她伏在浴缸边沿,翘高股、张阔大腿,得发户和紧窄的眼全展览在我面前。

 水淋漓不在说,眼先前由于受到我指头的一番,此刻呈半张状态,中间已经出现一个小小的圆孔,不过还不够让我的大进去而已。

 我在头上涂了一些滑滑的洁体,又把一些抹在她眼四周,朝着那饥渴万分的月球环形山状小眼,用力抵下去。

 她忍着痛楚,股,尽量放松括约肌的收缩,候着坚硬发烫茎的大驾光临。

 可能她后门给人闯进的次数不太多吧,又或许从来没给人闯进过,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寸的挪入,才能把全长的茎进她眼。

 当硬梆梆的头触着她直肠末端的幽门时,她全身打了一个大冷战,两腿发软颤抖,皮肤上的孔全凸起皮疙瘩,背脊骨冒出一串汗珠,口里情不自地大喊一声:“噢!…”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团抖个不停。

 我把她眼当作是,直肠当作是道,双手捧着她圆滑的股,还用力往左右掰开,动着下身不断送,直得她那眼口的翻,整个会腥红一片。

 为了让她到眼给的麻辣滋味外,还同时兼享户给亵弄的快意,我送了几十下后,便拔出茎,抱起她回到上再玩新花样。

 我先在她股下垫上一个厚厚的枕头,好等她下体抬得高一些,当眼的时候,角度刚刚呈水平,甭要我费力往下斜斜兜进去,况且户朝上大张时,又方便我随心所,任意泡制。

 我张开她大腿,再将小腿曲树两旁,然后十指扳着两团掰开,中已经被我得开始松弛的眼,当头朝着孔直推而入时,巴又再旧地重游。

 我握着她两条小腿,继续把她的眼过不亦乐乎,直至茎在门内的送变得又再逐渐畅顺了,我便放开她双腿,伸出一指蒂在按摩动,两指道在捅抠挖。

 她的反应简直像是在受着酷刑,叫生喊死,汗浃背,两只手抓紧单,又拧又扯,一会又握着自己一对房,抓捏,典典席,得哪里像个名门贵妇,根本就像一个娇娃!体的快慰令她忘记一切烦忧,懂尽情纳着身上所有神经末稍传来的快,孕育着震撼心弦高的到来。

 道中出的水,顺着会淌到眼上,让茎带进门里,送得越来越润滑,越来越轻松。

 尽管我体内的先前已全数迁移过了她体内,但随着茎在紧窄温暖的门内不断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丸上的附赶制着充满活力的子,顺着输管送到囊,准备好丰富的弹药,随时候命,一为快。

 着,大脑终于下达发的命令了:先送上一个像打嚏般突然爆发的哆嗦,再来一道由脊椎直通大脑的酥麻快意,随后就是全身颤抖,茎不断跳动搐,把新鲜滚热的出体外,在她跟随着一起搐着的眼里…

 过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何时瘫痪在她怀中,当我们两人恢复神志互相移开身躯时,她还难舍难分地握着我浆满秽巴,不怕肮脏地捋着,大不情愿地让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后清洁工作。

 但神采焕发、溢眉梢的脸容,与刚见面时那种高傲、冷漠的贵妇架子却判若两人,前后的转变,使我体会到虽然当舞男是一种受人白眼的行业,但却给痴情女子、深闺怨妇带来无比的快乐和温暖。

 事后她了五千块给我“喝茶”还在我脸上亲亲的时候在耳边说:“我先前给你的提议,不妨回去再考虑一下,过几天我召你来的时候,希望能送我一个令人惊喜若狂的答覆!”

 我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几句,连我也不知自己在说啥。  M.BocA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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