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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回说当晚婚宴结束,众村民一一散去。那赵老爹、陈叔、王大爷三人如平日晚上一样,聚在赵老爹那养猪场的办公室里侃大山。可这时候三个老家伙都闭嘴不语,只因志明的日本老婆淳子,他们眼中那穿着阔领低曲线浮凸、子大、股小的美少妇,一股劲的日本货早把这三个老得神晕魂,心里得慌,馋得口水像汤!这时候肠百转,哪有心思侃什么山呢?

 各位看倌,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人自,这三只酒老鬼遇见淳子这样一个活宝,就像猫儿见了鱼,却是能看不能吃,心里是何等的滋味?当时只好把席上什么“古莲纯”、“少井坊”杯杯干尽,三人饭菜没吃上几口,酒却灌得比别人都多。

 怎么个干法?旁人只道他们平常已是酒鬼,哪知这三个酒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那时淳子走到哪里,他们三对眼便转向哪里,死死地盯着淳子全身上下扫视,生怕少看一眼便像断了呼吸马上气绝而亡!

 看一阵干一杯!越看越是心,越喝越是口干!你看,你看,淳子那一头咖啡的长卷发下桃脸轮廓分明,杏眼明娇媚,直俏的小鼻子,涂着浅粉红色的人丰,那副勾引的脸蛋,光是看着已感到半身麻软。也!于是举杯干了!

 再看那感的丰,一掀一动的娇张,还未启齿便似乎已听到她娇声呼媚的叫声!这娇的小嘴要能教它住自己的巴和卵袋,想必是死,就算尽而死也是着死!于是举杯又干了!

 又看那宽阔杏领间暴出来的美,就像两颗鼓涨起来的大白球,干你娘的又白又,真他妈的又大又圆,双手实在麻难当!举杯再干了!

 接下来再看那个一扭一扭的小股,凸翘人,要是能把巴贴上去顶磨一下,说不定就让你忍不住马上便了!还有到那股间人的美,一定是又紧又小、又又热,要能把到里边去的话,那这辈子确实也不愿再拔出来了!

 嘿!这小日本真他妈一身的人,不住巴一阵激动,一昂头再干一杯!

 三个老虫边意边喝闷酒,六只眼也忙个不停,恨不能用眼光就把淳子身上极是碍眼的衣裙光,好让自己看看那对圆滚滚的房是怎样的白滑,看看那头是不是幼的粉?看看那双美腿叉处是否发浓密。那一刻,在三人不约而同的幻想中,淳子那丰曼妙的身段,早已一丝不挂,剥得光。

 所谓酒助兴,三人眼前都是淳子那媚人的眼脸和人的体态,越看下去心头越是激动不已,不住都伸手到台下抚摸着涨硬难受的巴安抚安抚。心里对志明这后生小伙子又妒忌又羡慕,怎么自己年轻力壮的时候没遇见这样粉俊的女人?要能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夜夜福快活,就算多干一辈子活也心甘!

 想到这里,巴更是难受,要不是处在人群之中,恐怕三人早已忍不住要打起手!此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如焚。

 熬过那两个多小时实在好不容易,要再多熬片刻,三个老虫不涨而死才怪!

 这下在赵老爹的猪场办工室里,三个老虫均已八、九分醉了,三人分坐在办公室里一张旧沙发上,赵老爹整个人都蹲坐在沙发上半挨着身子,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黄铜烟盒,从里边拿出了烟纸和烟丝,两三下卷成烟卷,然后叨在嘴里,拿火柴点着,慢慢的起来。他的确喝得多了,脸涨得一遍血红,那“一不拔”的秃头在暗淡的灯光下透着暗红的光。

 王大爷肥大的身躯就像尊大肚佛一样胖墩墩,他半躺在沙发一边去,几乎占了沙发三分之二的地方。他一手在空中驱赶着几只以为找到一团山的苍蝇,一手在他那硕大无比的大肚腩上来回,他那酒糟鼻子显得又红又大,加上肥横生的胖脸,要不是剩下两鬓和后脑的灰发,便和刚才宴上头盘那只猪头别无两样了!

 那陈叔坐在剩下的不到三分一的沙发上,如果说王大爷是猪圈里一只吃无忧、腹大便便的大猪公,那陈叔便是走江湖卖杂耍的贩子那只用铁链锁了脖子、平日受打受骂一餐一餐饥的长癞的瘦老猴子了!

 陈叔捧起一油光水滑、小碗竹水烟管来,拿火机点着后呼噜呼噜地起来。黑瘦尖削的脸红得近紫,额上两道浓黑的短眉毛和上两撇浓黑的小胡子无打彩地在他脸上拼成两个八字,真是只倒霉的老猴子!

 三人坐在那张破旧的布沙发上,平常该大侃侃的夜晚,这天晚上却都“三”缄其口。此刻三人各有鬼胎,但目标都是一致的!就是如何把老富志明的爷爷那个又美丽又风的日本媳妇弄到手上尽情地过把瘾!

 沉默了好一会,赵老爹打了一个酒嗝终于要先发话,他半眯着的三角眼,把手上的烟股弹到窗外,他侧着秃脑袋,三角眼歪瞧着窗外远处灯光隐约的那间两层高的土屋,那里就是志明祖屋。

 他又打了一酒嗝,心有不忿地说:“俺们真是白活了一辈子,这么一个漂亮的,怎么会是老富的孙媳妇!这小子嘴巴大得像鱼缸,眼睛常常发青光,老子横着看竖着看没看出他是什么福相,却怎地得了这般福?不通!不通!”说着不无无奈地摇着头。

 这时,陈叔的水烟管呼噜几下,一团浓白烟雾从陈叔的尖嘴里滚涌而出,听他附和说:“不就是,他那副德怎么就这般命好?有个留洋的孙子不打紧,又得了这个孙媳妇!这么活的受用几回,看他老死!哎!你们看到的,那子又圆又白,股翘得高高,看着我就!哎哟我的妈!光是就能死老子咯!”

 坐在他身边的王大爷本来昏醉睡,迷糊中听到陈叔说“子又圆又大、股翘得高高”顿时精神一振,介面便说:“就是就是,打她一进来,我那老就半硬了,她给老子敬茶时,我一看,哟!那领口里边两个大球在我眼前晃呀的晃,他妈的,就是恨不得一手一个把它捏在手上,要是能把她弄来上一回,也不枉俺把这跎了一辈子了!”

 三个老家伙心蠢动,六只醉眼都不约而同往那远处灯火阑栅的土屋看去,脑海里都努力回想刚才淳子的媚态,真是如痴如醉。沉默了一会,赵老爹忽然举起手掌往他身边的陈叔的大腿上用力拍打下去:“啪!”

 “哎哟!”陈叔被他一下打得叫痛起来,边用手着大腿边骂道:“哟!干你的,我干你!”

 赵老爹这时却一面得意,又一伸手在陈叔腿间的巴上轻捞了一把,笑着说:“你他妈的,要是巴能,挨一下痛又算什么着!”

 陈叔给他打了一下,然后又被他捞了一下巴,真是莫明其妙。

 而一旁的王大爷从来就知赵老爹脑子灵活,从承包村里的小小养猪场到场在办起家禽养殖场,说到想点子,像死猪当活猪卖那些坑蒙拐骗的技俩确是赵老爹的过人之处。听得他说到要巴能挨一下痛又算什么!知道他想到点子了,连忙转身向赵老爹那边,脸上肥堆成又是滑又是敬佩的笑容问道:“赵哥,你有什么点子?别卖关子,俺老哥们可不要忘了分同味!”

 赵老爹一手着自己下巴的胡渣子,三角眼骨碌一转,若有所思地说:“你们说嘛,老富这小子比我们怎么样?那虽说是他自己家的孙媳妇,可是这么一块肥放在嘴边,他那老馋嘴肯白白错过不去尝个鲜?”

 王大爷一连的点头,应口道:“说得对,老富是认不认亲的,他妈的,俺还记得几十年前他儿子娶子媳妇之后有一天,他儿子到城里去了,我呢,嘿嘿!

 我嘛,趁他家里没人,嘿嘿!我晚上便…便爬过墙去,偷看他儿媳妇洗澡。啊!别看他儿媳妇样子长得一般,那对木瓜一样大的子可真馋人,股又圆又翘。那时,他儿媳妇左洗得快活,却不知老子在外头边看边打,比她更快活…”

 陈叔这时移开嘴里的烟管打断他的话,挖苦道:“嘿嘿!王哥,没想到你原来是个黄皮树了哥,不不吃嘛!”

 王大爷并不看他,眨着小眼睛道:“这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邻家有妇好”!要换你老弟呀,我看,嘿嘿!说不定已冲进去把她媳妇给办了。哼!”

 赵老爹这时又把烟卷好“嚓”边点着火柴边问道:“接着呢?你把他媳妇给了?”

 王大爷摇着他那猪头,不无可惜说:“就没能找到好机会!那时看她洗完了我也得打了一。看她洗完了回到楼上房间去了,我正要走时,哎!却看到老富贼溜溜的从自己房里溜出来,悄悄走到他儿子房间,从门里往里边瞧…”

 陈叔这时放下手上的水烟管,口便说:“不用说,我就知道老富这家伙会偷看儿媳妇换衣服!”

 王大爷嘿嘿地干笑两声,说道:“换衣服是小事,他那么瞧了一会,然后用手上的一东西就把那房门给开了,我盯着他,见他把头伸入房门里瞧,又等了一阵才闪进去房间去了…”  m.BOcA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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