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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骡
  野姑子说:“昼前菜地上,见有老大一条蛇!”黑骡问:“哪底?”打背赤就爬起来,油油的背上脊梁骨一截一截,在皮下滚。 野姑子打了一下光脊背“啪”的一声,清亮清亮的,像在黑夜里赶蚊子。黑骡不见痛,突嘴看着。野姑子不说话了,心想:这人真个讨厌,说是聊天吧,还爬起来喽! 野姑子喜欢贴着他睡,那一滚一疙瘩,挨上去热糙糙的,厚重、贴实、舒服。歪了腿又摩上去,冰滑的碰上了热的,两大腿一接着,两人都打了一个颤。黑骡又硬了。这头公驴!没歇多久啊,整得人没法睡! 野姑子转过身去,黑骡果然伸手来拨,野姑子故意不搭理。呼嘘呼嘘的,黑骡在气,分开她后边贴着一块的白腿,进来了,像树枝,太糙,有些痛人,但野姑子忍着。“嗯…嗯…嗯嗯…”野姑子不敢出大声,隔壁就睡着公婆,让听见,羞人!黑骡像把镰刀在割着野姑子,一来一去,拖着。水出来了“吧唧、吧唧”的声音响起来,黑骡动得更了,开始摇“咿咿呀呀”的叫,野姑子带着哭腔:“轻点…轻点…死骡子!”黑骡气:“你不欢喜?…啊?我弄得你不欢喜?啊?…傻装!”野姑子股抬起来了,死力往后凑,上半身窝扒在竹凉席上,嘴里闷着嗓子哼哼,还是不敢出声,下边的水油了一腿。黑骡“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高股上,他就喜欢这样,就像时候骑木马“驾!驾!”的一声声叫唤,他完全把野姑子当马骑了,总也骑不厌,一天三、四回。也怪了,野姑子除了刚过门那阵受不了,现在却喜欢上了,没事三下两下还会去惹他。野姑子轻声:“死人!…别拍!…隔壁听见了!…啊!” 黑骡给了她一下狠的。黑骡就爱玩,就喜欢让她装不成,老爹和妈哩听见有什么?六十多岁的人了,不也天天弄?想起妈哩的肥股,黑骡弄得更大声了,掰着野姑子的白股使劲整,跟散了架似的“匡当,匡当”撞着墙壁。 隔壁老爹咳嗽一声,发话的却是妈哩:“骡子…歇着呐!…下昼还要去田里。”黑骡扑在野姑子背后没动弹,野姑子“咕咕”低叫,下边得烂开来。 黑骡子把野姑子在下边跟扁了似的。猴着劲,歪转着股慢慢厮磨,两人下身贴挨着,不再弄出声,隔壁也不言语了。这个大中午的,黑骡的汗全跑到野姑子身上去了。野姑子被整得跟拔了的母样,衣裳松散,才出了房门,撞上婆婆的脸。野姑子不敢吭声,猫着身,取了耙子,翻稻子去了。心里又怪上黑骡了,这头驴呀!黑骡有使不完的劲,脸的出了房门,大嗓门一叫:“捱去作田喽!”妈哩凑上来,替他整整领子,低声埋怨着:“这大的人,也不会注意保养身子…” 黑骡不耐烦,闷哼一声:“捱去喽!”妈哩目水望着他:“早些归里…不要没天没的。”黑骡说:“晓得!”

 黑骡去了田里,整完自己的地,却弯到二堂嫂家菜地去了。二堂嫂果然还在菜地,一个女人,真不容易,拖着两个小的,不像个人了。头还留在天边,洒得山坳里一片黄,跟电影里似的,二堂嫂弯着的身子看上去又黄又旧,却有股莫名的感觉触到了黑骡的心。黑骡不忍看,想把那个身子抱到田岸上歇着,自己来整地。走近了,却出不开声,闷哼了一下。二堂嫂迷茫的脸儿抬起来,看到了,无声地笑笑算是招呼,又埋头干活。那张脸儿又憔悴又秀气,黑骡看得心疼。黑骡说:“挖地哩?”二堂嫂低头说:“挖地。”黑骡说:“种菜?”二堂嫂说:“种菜。”黑骡说:“天快暗了。”二堂嫂说:“天暗得快。”黑骡哼哼两声,说:“捱帮你挖,快!”二堂嫂吃惊地四下看了一眼,就是没看黑骡。又低下了头:“莫要!”

 黑骡心里直发酸,铁了心,不声不响下了地,离开二堂嫂有两联菜地,动起手来。二堂嫂说:“莫要!…给人看见不好!”黑骡闷声说:“不干亏心事!”手下使劲,一大块泥地翻起来了,像跟谁斗狠。二堂嫂叹了口气,停下手看他,黑骡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动,没两下一联菜地翻脸朝上。地很乾,很结实,但难不倒黑骡,黑骡每落下锄头,像有什么重重的砸在了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发颤。这个就是男人啊!女人比不了。天晕晕的就要暗了,整个山坳除开他俩,没一个人影。他俩互相看过去,也模糊了。有风吹过来,汗的背很凉快。

 远处开始有灯火了,二堂嫂垂散着发,静静看着黑骡翻地,几次想开声,看到黑骡狠着劲的脸又不敢。算了,不干亏心事!谁爱说谁说去。黑骡将锄头举起又落下,看过去不是个人,是个影子,那么沉,那么有力,影子有这么大力气么?所以还是个男人,比自己原先那个教书的丈夫还男人的男人!可他早几年还是个小弟弟,老跑来家里沾点吃的小弟弟,转眼就是个大男人了。唉!黑骡偷看过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谁也没说。这两年两人见面都不怎么打招呼,所以黑骡自己也记着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二堂嫂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心里就慌开来,这么黑的天,两人单独在谁也摸不着的野地里,还是不大好吧?二堂嫂终于说话了:“骡子,天不早了…你…”黑骡知道她要说什么:“快了,马上就好,干完这些就归家!”二堂嫂心一跳,怎么自己就听见了一个“干”字?!腿间有点,自己真是没边没着落的,羞人哩! 黑骡干着活,身子直打颤,这天下来,怎的自己胡思想起来了?旁边那个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为甚哩那般人?黑黑的天色,得黑骡不过气,这手现在不是自个的了,一下一下的翻着地,心里却直闹开来。这样不好!会出事!那个女人柳条似的白身子老在脑海里晃动,黑骡觉着喉间又乾又痛。啊!…“二堂嫂惊叫一声,黑骡扑过去:”甚哩?!“二堂嫂惊得发抖:”蛇!…蛇…“身子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那条蛇身弄到怀里,留一坨细部弯在地里。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的上,使劲,那团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黑骡又硬了,东西戳在女人出的滑白的身上,像要戳出个来。两人都不说话,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的往地上坠。黑骡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子捏,沾着的土屑都弄到头上去了,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子,陷进去,不出来似的。二堂嫂的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股忌的狂,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裤子,就要掀开花衩了!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头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二堂嫂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发遮着,显得异常的人。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了。扒下她的长,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出来,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花衩,又薄又松,黑骡不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黑骡头都要炸开了,扒了半截衩,硬东西就从下头耸进去。要死了!这么紧,这么软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野地上,黑骡狂得像发了疯的牛,撞,二堂嫂的股间的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远远传开去,无所顾忌,没天没! 二堂嫂两只脚被黑骡高高提起,像没二两重,下身被抬离地面,一、又大的硬东西,来来去去狠劲戳弄,守了几年的水永远也不完似的,出来一拨,又是一拨,连黑骡那般大的东西也在中呆不住,老是滑出来。黑骡一使劲,将二堂嫂的花衩撕碎了,往下边直抹,抹乾了又,来来去去几回,二堂嫂都给肿了,嘴里却直叫:“莫要停…啊…啊…莫要停…啊…啊…”二堂嫂感觉又痛又,里边传来一猫着一股劲,马上就要痛痛快快的舒开来。黑骡突然出来,二堂嫂一下空得难受,两手抓:“干甚俚?…你干甚俚?!”黑骡子提着二堂嫂两只脚一翻,将她股托高了“劈啪!劈啪!”拍打起来,二堂嫂“噢!噢!”直叫唤:“干甚俚?莫要玩了…快…快…”黑骡问:“快甚俚?啊?…”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个!”黑骡问:“快哪个?”

 二堂嫂股摇来摇去:“快…捱…”黑骡将硬东西停在口,问:“你欢喜不?”二堂嫂说:“…喜!”黑骡问:“天天给捱弄不?”二堂嫂羞说:“弄…天天使劲弄…快喽!…”黑骡大声一叫:“捱来了!”猛的一耸,要将二堂嫂挑飞了,二堂嫂叫声又尖起来,叫声向野地里飘开去。黑骡终于叫:“驾!驾!”一边拍打着二堂嫂松松的股,一边着二堂嫂的…就像前几年做梦一样。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骡的硬东西像面扞,沉沉地打在她中,水飞溅。要来了!要来了!越来越近,像远远听着雷声,轰隆隆一下掩过来“啊!…”二堂嫂长叫一声,股一抖,水突然出来,将黑骡吓了一跳,这么多的水!像地里的泉,洒了他一身都是。二堂嫂的地从此有人翻了,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漂亮了。黑骡恋上了菜地,三天两头就弯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菜地里的蛇,越长越肥。

 大冷天,闷了些日子,天空终于飘下来大雪。黑骡着两脚雪水,迈进门坎,烟雾腾腾的灶前,有人在嘤嘤呜呜地哭。“哭甚哩?!”黑骡看见姐姐散着发,泪爬了一脸颊。“捱不活哩…这年过不了喽…呜呜…!”女子的黑脑门簌簌颤抖,灶前的火光映着她鼓鼓的脯,传来温暖的感。“又打你哩?!这畜生!”黑骡掉转头,横身子就往外冲。“骡子!…骡子…!莫要来!大过年的…”妈哩颠颠的在后追着叫,黑骡早没踪影了。黑骡沉着脸,出现在村部的门口,几个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脸看。姐夫的脸全白了,脚下动不得。“骡子…莫来!”有人劝。黑骡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两脚在下蹬,把牌桌踢散了:“干甚哩?你干甚哩…?”黑骡没吭声,手里抡出去,姐夫跌在墙上,又坐到了地上,随即弯爬着身子逃。黑骡堵在门口。姐夫吓呆了:“她…罗嗦。我…劝了她几句…”“怎么个劝法?!”声音重得砸人。姐夫垂低了脑袋:“你好歹给我个脸…家说去?啊?儿…”黑骡“哼”了一声,踏前一步,姐夫赶忙退了几步:“莫来…有话都好讲!”呸!以后还敢动捱姐…拆了你骨头!“姐夫两腿打颤,目送黑骡走了。旁边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见哩!“姐夫两耳痴呆,没听清他们说甚么。大牛在屋后杀狗,大牛在屋后杀狗哩。黑骡来了。”!“”!“”过年还吃狗?“”吃!作甚哩不吃?!“”给!“”甚哩…?“大牛心里知道,大牛在犹豫,大牛觉得钱烫手。”捱姐家…欠你的钱!“”唉,唉…忙甚哩?赌钱,不急的么…“黑骡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欠归欠,欺负捱姐叫你好看!“大牛不知说甚么好:”没呢,还没呢…熊欺负你姐了,捱俩一个裆长大的…做哪事?“黑骡在远处咳回了一声。头斜斜的吊在天边,传不来一丝暖意。下昼的风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颤。屋里也冻脚,只有靠近灶边才能蹭着一点儿热。锅盖一掀,整锅的热气往外漫,淹没了黑骡的脸,烟雾散去,黑骡硬硬的脸显出来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莫哭喽…哭甚哩?“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脸庞,眼儿虽红肿着,容貌看上去依旧清秀,沾着泪痕,散着发丝,竟比平日更加的柔弱动人。黑骡一股劲儿在体内奔窜,裆里的那东西醒过来,撑满了下边。黑骡往灶沿又挪了挪,贴在土壁上。妈哩摇着勺,没看见,野姑子抱柴火堆灶里边,也没看见,只有姐姐看见了。姐姐脸红了,歪身子让着弟媳,心里头直:”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结婚,还轮不到眼前这个野姑子…她哪里比自己强喽?!“看着野姑子高翘的大股,姐姐心里十分地嫉妒:”这个股受用的,都圆喽!“野姑子在灶前添着柴火,姐姐一直仰倾着身给她让出地方,那,那,折着、绷着,从厚衣裳里透出来曲线,野姑子股上方的一张脸,眼珠子转过来,姐弟俩对了一眼,都被火点着了。姐姐索站起身,在厨房转了一个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站脚地方,到后边屋里去了。黑骡跺了跺脚,冷得不行,也回屋了。野姑子嘴直打颤:”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里狠狠添柴。”烧那的大干甚哩?!“婆婆骂了。野姑子不吭声,有泪要出来,使劲儿忍住。

 黑骡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发抖。他知道姐姐在屋里,自己在向她走去。还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里绊了脚,黑骡扑着去扶,姐弟俩就成了那事。往后姐姐趁爹爹和妈哩睡,常摸着黑钻进黑骡的被窝,直到肚子大了,才急忙找个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实就是黑骡自己的种,黑骡为这事一直欠着姐姐:”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条件怎的会找那个瘦猴赖皮?“姐姐结婚那天,黑骡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与姐姐完了房。姐姐其实是和自己结的婚!那次之后,姐弟俩就再也没有过。他们以为这事谁也不知道。黑骡走着,黑骡在犹豫:藏得那么深的事,别让一时冲动给坏了!但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黑骡记起有次爹妈不在家,大中午的,姐弟俩行那事,剥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个啊,那个白啊,把他烧得一塌糊涂!”姐姐…!“黑骡心里哭叫着,脚步颠呀颠,似乎醉了酒。便是天要塌下来,他也要往前走!喉咙里有干干的火,眼睛里是涩涩的雾,黑骡推开门,看见姐姐在桶边系着带。姐姐看见他,停了手,歪过来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姐…!“黑骡干嗓子叫了半声,一步一步挨近了,气。女人的落在掌心,白翻进去,摸!姐姐着呼吸:”要快…莫让人看见喽…!“黑骡不答腔,将她顶在门后头,扒了,冲进去。还是那么滑…还是那么水!黑骡狂起来,一下一下部,将一东西狠狠地进去,门在微微震响,姐弟俩的息声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压抑。”哐啷!哐啷!…“,门被撞得两声大响,姐弟俩都被吓住了,动作声息停了停,随即又动起来。姐姐着热气:”快…要快…!“黑骡吁吁地耸动,门被挤着、擦着,吱吱呀呀地响。姐姐低声饮泣:”不敢出声的…不敢让听见!“黑骡闷哼了一声,停在那直气。姐姐又受不了,伸手来扯黑骡前衣裳。黑骡拔出来,将姐姐身子拨了一下,姐姐会意了,弯支起大白股,黑骡从后面进去了,动了两下,姐姐被撞得稳不住身子,手抓,扶上了栏,黑骡这才起了劲,”啪嗒“”啪嗒“撞击着姐姐的白股,铺被姐姐扯得”匡当,匡当“摇响,两人也顾不上了。黑骡听到姐姐久违了的细声,下边那白股被撞得一块通红,处翻出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开一闭地痉挛,知道她要来了,狠狠地加快了动。”呜呜…呜呜…!“是的,是的,就是这种声音!姐姐的高就像低低的哭声,黑骡闷哼几下,全身兴奋得收不住,”吱呀!“一声,把铺栏杆撞断了,黑骡扑在姐姐身后狂…野姑子含着泪,心里头直翻滚,很想冲进屋里去,甚么也不管了!可是脚步动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股起不来。”死骡子!…别以为捱不知道…!“野姑子心里在酸,在哭。

 那次去姐姐家送东西,姐姐不在,破沙发歪躺着姐夫。大热天,那瘦肚皮着,野姑子放下东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劲大,一下把那瘦赖皮给甩在角落。”骡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说。”他敢?…“赖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里装着哩!“”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里直跳,她隐约听到过黑骡跟二堂嫂不清楚的事,以为姐夫也知道。”哼!他姐姐弟弟不干好事,你还护着他?…捱俩也快活快活,这样才不吃亏!“野姑子有些晕,不敢相信:”扯!“”捱不讲瞎话的,你看妞妞像谁?“”呸!“原来是这个,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喽?“”你不知道…“姐夫粘过来:”结婚那阵…他们欺捱醉酒…其实捱…“野姑子失神了,说不出话。姐夫趁机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脚撞了一下,瘦男人脑羞成怒了,扬言要告全村人知晓。”莫要…!“野姑子慌起来,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着泪,心里直唤:”死骡子…捱是在替你受罪哩。“野姑子全身丰,肌肤滚白,姐夫兴奋的受不住:”翻天哩…你的这身好…“野姑子闭着两眼,只哀声:”快些…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怕她甚哩,她自身不干不净的?!”姐夫吁吁地弄,口水滴在她白脯:“她见了才好哩,让她一边看着…”野姑子急起来,两腿夹紧姐夫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唤:“哩,哩,骡子的婆娘就是哩!”野姑子羞愤得出泪来,心里默念:“死骡子…天杀的死骡子呀…!”瘦男人却偏偏兴头十足,一边动,一边浑身摸她,玩她:“啧啧…这身好白子这个大…这个多…股这个大呀!”野姑子怕人来,只得放出跟黑骡子时的劲,叫得整屋响,好不容易才将瘦男人的水骗出来了。事后,姐夫还一个劲儿夸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叫起来就是让人来劲儿哩。”野姑子掩面逃了开去。

 暗头,吃过夜饭,黑骡上猪舍。才蹲下,隔壁坑有火光照过来,老大的隙看清是大牛媳妇。两家坑只隔着几块木板,这边摸着黑,那边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骡很不自在,哼了一声。那边大牛媳妇听出来了:“是骡子呀?上茅厕呀?吃过了么?”“吃喽。”黑骡搞不清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这,那边悉悉嗦嗦的还在解着带,一边还说话。“作甚哩不点火哩?看得清?”隔壁还在问。黑骡子皱了皱眉,转头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裤子拉下了,老大一个白股歪挪着找地方,不小心翘起来,冲冲,看得清清楚楚。“以后可不让野姑子到这大小解喽。”黑骡心里想。“卟…!”隔壁放了个响,随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黑骡听着竟硬了,蹲得太低,东西险些点在下头的屎堆上,忙抬高股挪了挪。“你完事哩?”隔壁听见声音,问。黑骡惊得放了响“嘭”的一声响,像开炮。大牛媳妇说道:“你身子骨好着哩,放这个响,大牛成天没夜的赌,身子虚,吃了狗都做不起那事,唉…!”黑骡缩在那作声不得。大牛媳妇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水,很响很冲的“嘘嘘”声着黑骡耳朵。黑骡听得兴动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翘起来。“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大牛自小与黑骡一块玩大,娶媳妇时还是黑骡作的伴郎,当年极个俊极个害羞的新媳妇,没两年竟成这样,黑骡不心下感叹。想起闹房那阵大牛媳妇的羞样,黑骡一股心火直窜。悄悄将眼凑到木板隙偷看,见大牛媳妇背对着自己,两瓣股圆溜溜地往两边涨开,中间凹下一块股槽,股眼周边光润润,一截硬屎吊在当中,蓝色的厚布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小腿,只了一个大圆白股凉在外边,却显得分外地人。黑骡的呼吸重起来,隔壁那女人灵的很,竟听出来了,转了身拿火光照:“要看过来看!你个不成气候的!”黑骡羞了脸,匆匆拿草纸揩了股,就要起身走。隔壁那女人低声骂:“胆小鬼!有心没力的货。”这话着黑骡的心,黑骡猴起来:“谁不敢哩,啊?谁不敢哩,捱不敢?…哼哼!”一边拿话掩饰着,一边绕过外边菜地就往隔壁闯。大牛媳妇惊叫了半声。急忙揩了股直起身,黑骡已冲到跟前。大牛媳妇此时反而不出声了,儿也还没提起,眼儿辣辣地只盯着黑骡看。黑骡忽然有些心虚了,想退缩,身子直打颤。大牛媳妇终究羞了脸,侧转身提着裤子,黑骡却突然爆发了,一把冲上去把女人给抱住:“谁不敢?!甚哩叫不敢?!”女人手一颤,裤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拣起来,慌得脸儿四处钻:“放开捱…捱知晓你敢哩…”身子滚来滚去,却始终在黑骡怀里。“迟了哩,迟了哩…!”黑骡一边喃喃,一边满把的摸过去,手滑得停不住。女人的身子在打颤,声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黑骡摸了一手水,脑袋大开来,将女人按在茅厕边,扯落一堆干稻草,就要行事。大牛媳妇将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这…”黑骡却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大子滚出来,突溜溜地跑,被黑骡大手拿住,使劲儿揪。“哎呀呀…”女人掩住脸儿。火把在茅厕门上,照见底下一个从往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让黑骡子起狂!大牛媳妇的私处极肥,高高地鼓起一个丘,在黑骡的手里,能拧出水儿,水果然出来了,下边黑黑的全是的。黑骡起了,手在下边大把抓。“轻点!…轻点!…你个死骡子。”黑骡地笑,把女人的手从脸上拨开,两人打了个照面,女人咬着,含羞带嗔地望着他。甚么野女子在此时也得显娇态!黑骡心想。看着她脸儿,底下突然暴怒起来,本就直着的东西,此时往上翘了翘,脖子睁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觉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却将手缩回了。“摸哩,作甚哩不摸?”黑骡逗着女子。大牛媳妇将手就给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几跳。女人晕了脸吃吃笑。黑骡依稀见着当年新媳妇的风韵,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卟”的一声,刺进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随即,手触脚地盘上来。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骡心想。姐姐与野姑子很少这般快有反应哩!黑骡动了几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直擦响,女人的脑袋撞到茅厕的壁板,头直躲闪,黑骡看得却更兴动,耸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着茅厕壁板,口中似叫非骂的喊。黑骡将她腿儿推高,折到她前,底下狠狠用劲,大进大出,一会就听到女人没命的喊,腿儿踢腾,与黑骡的手较劲,黑骡紧紧握着她足踝,底下动得更加快。鼻间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臭气,黑骡停了停,见女人股眼周圈一点黄黄的水光,知晓自己竟把她未尽的大解都给出来了。心底一股火忽腾腾地烧,又是一番狠。 “啪嗒”“啪嗒”撞击声响起,和着女人颤抖的叫声:“哎呀呀,莫要哩…死骡子…莫要哩…!”

 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软东西。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翻了个身。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的盯着他!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光,黑骡猜不透,讶声问:“作甚哩?”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不?“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下。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甚的哩?甚的哩?野姑子身子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眼角目水。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野姑子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的发嗲。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永不停歇的黑骡啊!

 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腔里裂开去。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里,怕要归得迟哩!”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堂屋里去了。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脑门一刹昏黑,定定神,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妈哩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见帐后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出一隙皮袋子样下垂的房,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是儿子!立在门口,身躯像挡了一堵墙。妈哩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黑骡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妈哩揭起一边衣襟,黑骡接过手,替她下一边袖子,的肩膀倒滚溜溜全是白,妈哩又舒了一只臂膀,黑骡替她另一边也了,女人丰润的后背了出来。黑骡随手在那后背滑了一下。“啪!”的一声,妈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弯。黑骡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妈哩也笑了。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老女人的乾瘪房上。妈哩将手去赶,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别扯不开去!”妈哩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有些红了:“帮我把衣服递过来。”黑骡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黑骡不言声,将老女人的脖子搂近了,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妈哩的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黑骡一嘴火苗,黑骡的手就开始扯了。老女人推着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最后的声音有些严厉了。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里,还顺着腿往下捉,差点把女人给掀倒了。“唉呀…!”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打了他一耳光。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妈哩轻声说:“去…把门给掩上。”黑骡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带松了。妈哩的又黑又长,贴着像两沿蓬蓬的草,中间枯黄,有些发皱。黑骡却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就直翘翘硬了。妈哩将手握住黑骡命,有些气:“野姑子又回娘家了?”“回娘家了。”“多时回来?”“不晓得哩。”妈哩下身得慢,黑骡放命子在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进去么?”“再等一歇。”黑骡两手在妈哩后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后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气似的:“…进吧。”黑骡“唔”了一声,大子头直翘,对准,沈了下去。“嗯…嗯嗯…”妈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骡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儿子的渐渐全被下了。“慢些个…年纪大了…酸着哩。”“…晓得喽。”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像裹进一口热溶,又粘乎又温,自己就把不住前耸后起来。妈哩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黑骡看得心底热了“呼哧”“呼哧”的,加快撞击,妈哩随着他动作身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后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也同时“吱咯咯”的响。“骡子…慢些个…!”妈哩说话像病中呻,样子也格外娇弱。“嗯哼!恩哼!”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骡子…骡子…妈头晕哩。”妈哩的表情此时却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黑骡不紧不慢地动,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肋滑,抓起了一个房,皮袋子里还剩有些,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黑骡不轻不重地握了握。“咿哦…咿哦…!”女人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黑骡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感冰腻,十分养手哩。“嗯…嗤嗤…”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终于笑出声。“笑甚哩?”妈哩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黑骡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妈哩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吓得你爹不行…”“真的个?!真的个?!”

 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时来了一阵风,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了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院子里的在跑。“骡子他妈!…骡子他妈!”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哪个?”妈哩有些慌,两手撑,要直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股就坐在儿子手掌上。“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得黑骡耳廓发,手掌也沈不住妈哩的体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沈沈往下落,溜溜的将儿子的命子坐了满,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算了哩…”底下得透了,正是水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缤纷。娘儿俩依依不舍,痴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了…”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妈哩忙按住口,弯了背到角找草纸。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股闪晃晃。“嗯…”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儿,热突突的一东西烫到了口。“哎呀!你…?!”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又从后边闯了进来。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后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妈哩忙抓住栏扶着。“啪嗒!…啪嗒!”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妈哩死死地揪住栏,手臂直抖,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让全身麻痹。老半天。“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黑骡本以为妈哩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那股也开始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黑骡扶着妈哩的两边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撞,上地下的,闹翻了天。棉被落到地上,单撕了裂口,栏也掰断了一。声音静下来,妈哩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黑骡慌了,去拨妈哩的脑袋,妈哩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么狠哩。”打昼前这天就奇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一片。然后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爹去镇里,恐怕一时也回不来喽。”“还不知哪躲着哩——这雨呀!”“…”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嗯…”“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贪着哩…咿哦…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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