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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将军撮着女儿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肖玫说得很果断“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么?”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将军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里,从肖玫的股慢慢下,浑圆丰部隐现着人的沟,在阳光照下,透着桔黄的光晕。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的边缘,一点一点地下,那从浓密的夹杂着几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半遮半掩,户半漏不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白色的内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户,连同中间那条细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跟着那处白白胖胖的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肖玫的两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望。

 “在左边。”肖玫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望显然是分离的。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紫疤痕“是这里吗?”

 “嗯,爸…”肖玫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

 “还有没有?”将军眼光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蕊花‬盛开着,展出一栋人的府。

 “玫儿…”他呢喃着,手从她的门摸起,渐渐地从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的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了她,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肖玫的股上,舌尖探出来,深深地入女儿的‮蕊花‬。

 “爸,别…”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字时,他刺地连同鼻尖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肖玫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漉漉的户。“弄我,弄我。”肖玫催促着,将户努力地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门上入两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府左右滑腻的内壁,舌尖在那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体从女儿的窒腔里出,将军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着肖玫裂开的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得仰起头,眼睛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一起扒了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户暴出来,扶住自己的巴,对在女儿那鲜红的口,一用力直到底。

 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送让女儿的娇声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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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左珊珊坐在副驾驶座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大学生活的感觉,她对陆子荣从来就有好感,要不是后来错,也许现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么?”陆子荣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老同学。

 “想什么,在想那时我们俩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却绕了这么大的弯路。”左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门庭显要,有多少追求者。”陆子荣感慨地说,自己当年虽然对左珊珊颇有意思,但碍于身份,只好知难而退。

 “那现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

 “资本到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陆子荣说到这里,轻微地笑了一声。

 “哪一条?”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陆子荣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门,要知道他这辆宝马在青桐还是数一数二的。

 “还那么好胜。”左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

 “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陆子荣深有感触,其实他对左珊珊的放弃,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左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陆子荣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左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头看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左珊珊的反应。

 “二手货?”左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坏东西,谁是二手货?”

 “呵呵”陆子荣笑着感受到来自左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左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出来。

 “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看着姗姗有点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哎…还记得大学里我们聚在一起听那些荤段子吗?”

 “谁记得那些烂东西?也就你们男生。”左珊珊对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介意,生气地说。

 “还生气呀,老夫老的。”说得左珊珊笑了起来“那时有一副对联正好用在我们身上。”

 “什么对联?”

 “一对新夫妻,两个旧家伙。”

 “又来了。”生在豪门书香的左珊珊当然不喜欢这些乡村野语,况且刚才的那一句让她还心存芥蒂。陆子荣还想说出横批,看到姗姗不太高兴,就没说下去。

 “子荣,爸说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荣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于死板,就想拉回话题。“你不想我?”这几天两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经没有了同学的味儿。

 “想,我就会过去的。”他亲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肩上。

 宝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车道,陆子荣看看下一个出口还有一公里,就把手轻轻地触到左珊珊的大腿间,本想和她调调情,谁知道左珊珊还是一副青纯,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关系。

 宝马车在进入出口时,绕了个弯,姗姗趁这个时候,两手搂抱住陆子荣的“亲亲我。”陆子荣就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说这话,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其实她内心里了解父亲的想法,已经忙碌了几天了,自己不在他身边,父亲肯定想,可面对刚刚热恋上的子荣,她心里又觉得对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陆子荣当然不知道左姗姗的本意,车子在收费站门口停下,陆子荣从车面板里拿出免卡一晃,便直接驶向省级公路。

 “嘀铃铃…”陆子荣还是用的老式铃声,左珊珊侧身从车前座为他拿下,感觉陆子荣的手直接入她的大腿深处,坏东西,就会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涩地媚了他一眼,翻开盖“是爸爸。”

 陆子荣在摸索她的裙子骑,掀开了,看着左珊珊递到耳边的电话,没有接听,而是从她的进去。

 “你真坏。”她曲起两腿,顺从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蓬蓬的窝,陆子荣进那柔软的地。

 “爸,是我。”他听到左部长在那边叫着,赶紧答应一声。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陆子荣看了看车表“我马上就到。”手跟着捏住了那滑滑舌。左珊珊斜睨着他,一脸的柔情。

 “你告诉姗姗,今晚让她回宾馆住吧。”

 “知道了,爸爸。”放下电话,意兴阑珊地在左姗姗的那里抚弄着。左姗姗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窜动。

 车子忽然歪向一边,左姗姗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车…”

 陆子荣递了一句“怕什么,有你挂着档。”

 左姗姗知道陆子荣话里有话,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几档上。”触手可及,已经怒发冲冠。

 “满档了,姗姗。”陆子荣亲了姗姗一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向市府招待所。“姗姗,本想今晚给你送行的。”

 “还那么客套干什么?”姗姗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陆子荣坏坏的目光。“又坏笑什么?”陆子荣的大手还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浑身有点慵懒。

 “不喜欢送……呀,那就做个小别。”他抓着她粘粘的窝子,坏坏的用力。

 “啊呀,你真坏,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虽然这样说,但眉眼里却溢着幸福。陆子荣看看将到招待所,将手拿出来“闻闻,”左珊珊就看到陆子荣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层,脸一下子红了。“坏东西,就知道促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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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部长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钟,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长谢绝了,他简单地洗了洗,在上躺了一会,就给左珊珊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北京。听到女儿娇媚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姗姗,有几天爸爸没亲近你了,他闭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姗姗娇嗲的声音,他知道他这个女儿特别会撒娇,声音甜甜的特人。

 “你还想着爸呀?”刚从那个山区回来,将军就有点急于见一见姗姗。“我还以为你见轻父呢。”他说到那个父就想到了“丈夫”

 “轻什么夫?坏爸爸。”姗姗知道父亲肯定是指那个意思,这几天来来回回说什么话他都充满醋意,也难怪,父亲刚向她表白了,却又遭遇了这种变故,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么坏了?”姗姗听出父亲的话里酸溜溜的“爸又没阻挡你。”

 说的姗姗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儿补偿你还不行吗?”

 左部长心里甜丝丝的,可嘴里却说“补偿什么?别是让爸盘底吧。”姗姗和子荣在一起,两个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旷夫,干柴烈火,还能少干得了?再说子荣那家伙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自己的女儿又是那么漂亮,就是十个姗姗也让他祸害了。

 听得左姗姗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是纯洁少女,父亲却这么较真。

 看出女儿有点不高兴,左部长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着脸子说“生气了?好闺女,爸爸有口剩饭就行了。”说得姗姗又兴高采烈起来。

 “瞎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不孝似的,”她声音变得特腻人“今晚女儿给你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沉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别撑不住。咯咯…”左珊珊银铃般的笑起来。

 “呵呵,爸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死丫头,到时候看看谁先求饶。”将军恶狠狠的语气,其实心里丝丝的,扣上电话,便打开了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亲热地依偎着站在墓碑前,献上一束鲜花。他的思绪立时飘到了那个飘散着谷香的肖家峪。

 “玫儿,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抚摸着怀中女儿的面庞,将军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虽说肖玫的母亲只同自己做过一夜夫妻,但却衍生了这么多的情分,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他不能不对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温驯地点了点头,小手抚摸着父亲宽大的膛,父亲给与她的不仅仅是残缺的父爱,更多的是两之间的欢乐,这是以前她从没品尝过的,屈辱的姿势、被动的感受、甚至连叫声都被侵占着。

 男人在母亲的旁边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隐秘,一边玩着她的身体,直到尖叫着,然后母亲在那叫声里移过去,用那丰盈的身体承接了他的,男人地将那一波一波的高余韵从女儿还未成的‮蕊花‬里再按进母亲的身体里。

 “她爸…她爸…”母亲经不住那暴的动作,发出阵阵哀求,男人却在快与疯狂中达到高。而今父亲所给与的却是一波一波的兴奋与快,她足地动在父亲的身下,承纳着那无与伦比的进进出出。

 “爸…”那抑制不住的狂象波涌上来时,她被涌的水淹没了。父亲却托起她高高的裂,将父爱扦进她身体的深处,她感觉到温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合着父亲一起攀向山巅。

 一阵山风吹来,将军感到有点凉意,低头看了看女儿,仍是衣衫半解。他贪婪地盯着肖玫那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头“扣上扣子吧,别受了凉。”爱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是有的。

 肖玫低下头,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将军抬起头,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肖玫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替父亲束上带,父女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m.bOCa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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